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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說什麼都是在跟她開玩笑的樣子。
秦時喻的妝容完成了收尾工作,晃著腰走到池硯面前,微挑著下巴他。
相比她素顏時的清淡,化完妝後的她明媚張揚了許多,特別是唇上那一抹濃烈的漿果紅,襯得她多了幾分氣場。
池硯好像突然就明白了為什麼她出門前一定要化妝。
這時的她看著就特別的自信,眉間都藏著些風情,多看一眼依舊驚艷。
「我去工作室了,中午回來,我把阿姨叫來了,輪椅也給你留著」
「不要。」
池硯冷冷地拒絕了她。
「不行,阿姨多不方便」
池硯話是如此,其實私心也是想讓秦時喻稍微休息一下。
他一糙老爺兒們怎麼累都行,她一姑娘家,體重不超過三位數,都瘦成一把骨頭了,再累下去就得叫120了。
他也不是要讓她一直歇著,哪怕就一天也好啊。
秦時喻也前段時間也崴過腳,其實有了全自動輪椅後,她行動上也沒有特別的不方便了,上廁所什麼的都是能自己完成。
但是她的面色還是軟了下來,順了池硯的意,轉過身走到門口去,拿著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一分鐘後,她又回來了,對著池硯聳聳肩,
「都說好了,今天也沒什麼特別麻煩的事,我就不去了,在家裡畫畫圖。」
「順便勉為其難地照顧你一下。」
好一個「勉為其難」。
秦時喻都不知道和池硯在一起待久了是她影響了他還是他影響了她,她總感覺有些時候她說話都帶著點池硯那種傲嬌的調調了。
「就是這妝白化了。」
秦時喻嘆口氣,轉身走出池硯的房間,又轉過頭來對他說,
「你有事叫我就行了,我在書房畫圖。」
說著她挑著步子就走了。
就留下池硯一個人生悶氣。
什麼叫做妝就白化了啊。
合著他不是人?不能化給他看嗎?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秦時喻在自己屋裡安靜地畫著畫,池硯也沒有來打擾她。
她一看時間都到中午了,這池硯這幾個小時裡不想上廁所?不餓?怎麼他安靜下來自己還有點不習慣呢
秦時喻起身活動了下筋骨,準備去問池硯中午要吃什麼,卻被孟繁的電話給打斷了。
「時喻,你快來工作室一趟吧,之前那個工廠又反悔了」
秦時喻聽到這兒心突地一跳。
「我馬上就過來。」
她披上外套抓起包,跑到池硯的房間裡,匆匆撂下一句話,
「我現在有事必須去工作室一趟我叫阿姨過來了我可能稍微晚點回來你自己小心」
還沒等到池硯的回答,她就飛速地離開了。
到了公司,她們想盡辦法地和那個工廠商討,看看事情還有沒有挽回的餘地,可是對方說什麼都要收回跟她們合作的決定。
拒絕得很乾脆,但是一句為什麼要反悔的理由都沒有留下。
秦時喻有些無奈,但也無能為力。
畢竟她們和對方還沒有簽署任何的協議,只是個口頭上的約定,別人反悔,你最多隻能口頭上譴責一下他們這事做的不道德,根本沒有什麼實際的辦法去追責。
秦時喻覺得頭疼。
這家工廠各方麵條件都是不錯的,經驗豐富,工藝成熟,工期短效率高,關鍵的是這也是唯一一家願意與他們合作的。
雖然現在也不是了。
沒有辦法,他們只能另覓它路。
秦時喻在辦公室裡窩了一會兒,中午飯也沒吃,腦袋裡一片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