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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的周誠毅也聽到了,但心中卻有疑問:「言言不是本市人嗎?」
「是,但老何好像不是,可能是回老何的老家了。」
「那夏奶奶的老家在哪兒?」周誠毅現在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想現在馬上就飛到夏暖言的身邊。
「這我還真不知道,沒聽老何提起過。」
聽到周奶奶這麼說,周誠毅懊惱地抓了抓頭髮。
周誠毅掛掉電話後,再撥給夏暖言,依然是關機。周誠毅今天已經是第n次失望了,看來她很生氣,才一直關機。
找不到人,周誠毅只能先放下,先在這邊過一夜,明天再作打算。
夏暖言今天早上五點鐘就被夏奶奶叫醒了,因為買了六點半的火車票,所以得一大早起來往火車站趕。
夏暖言一上火車就背靠在椅子上睡覺,夏奶奶想著她今天一大早就起來了,這會兒要補補覺。
只是火車開了一半就發現夏暖言不對勁。她兩頰發潮,嘴唇紅得異常,睡得不安穩,還不停地說冷。
夏奶奶摸了摸她的額頭,才發現她的額頭燙得很,肯定是發燒了。昨晚淋了雨沒喝薑湯就已經睡了,估計是這樣導致發燒的。
其實她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精神也不太好,夏暖言以為自己不夠睡,誰知道是發燒了。
夏奶奶把隨身帶的小藥箱拿了出來,從裡面翻出退燒藥給她灌上,再從行李裡拿了兩件長袖的衣服給她穿上,讓她靠在自己身上睡。
夏奶奶的老家離a市不遠,也就一個多小時的高鐵。
夏暖言是被夏奶奶搖醒的,她慢慢睜開眼睛才發現火車在減速,想必準備到達目的地了。
下了火車,夏奶奶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燒還沒退,不由擔心起來。為了安全起見,兩人沒有回家就直接往醫院跑。
夏暖言燒到40度了,醫生直接開了針水和退燒藥,等掛完水回到家已經是中午了。飯都沒吃就直接躺床上休息,直到晚上八點鐘才被餓醒。
燒是退了,但整個人蔫蔫的。夏暖言喝著沒有味道的白粥,就想玩玩手機解解悶。
拿出手機按了半天都沒反應,她這才記起手機已經摔壞了。
看著手機,她就想起周誠毅,進而想起他的冷淡、想起他跟袁莎莎,她就鬱悶了。把手機往小揹包一扔,心想壞了更好,不用聯絡就不用心煩。
喝完白粥後,夏暖言繼續補眠。
第二天,周誠毅又起了個大早,確切來說是沒怎麼睡。
頂著雙熊貓眼,坐在床上就撥了夏暖言的手機,卻依然是關機。
周誠毅懊惱地在枕頭上打了一拳,轉過頭來就覺得應該打自己一拳,目前這種狀況,都是他自找的。
夏暖言歸期未定,周誠毅呆在c區也沒用,只好先回a市了。
臨走前還不死心地再敲了一次夏家的大門,卻依然無人回應。
周誠毅回到a市之後就去練車了,因為要考駕照。上年暑假就已經報名了,但高二暑假要補課,剩下的時間就跑到c區給夏暖言補課,所以目前為止就考了個科目一。
周誠毅不搞特殊,沒有安排私人教練,直接跟著大夥一起到練習場練車。幾個人分配一輛車,就只能輪流練習。
別人在練習的時候,周誠毅就找塊涼快的地方休息,拿著手機不停地刷微博、微信、登企鵝號,試圖把失聯的夏暖言給找出來。
偏偏刷了好幾天都沒有夏暖言的更新。周誠毅就只能在微博、微信、qq上面都給夏暖言留言。但這些留言猶如石沉大海,無人回應。
夏暖言這幾天在老家忙得腳不沾地。夏奶奶有十多年都沒有回老家了,這一次回來就挨家去拜訪親戚朋友,她就跟著夏奶奶走遍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