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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診診,必須給本王找出病因來。」姜青嵐再要將楚亦茗的手伸出去,就怎麼牽也牽不動了。
毫不知情的王被蒙在鼓裡,臉色又急又惱,道:「茶茶,你怎麼又不聽話了?」
楚亦茗聲音都在顫:「陳院使既是診出了滑脈,也就不必再勞煩了,我,我知道自己出了什麼問題了。」
「你自己判斷怎麼行。」姜青嵐好不容易讓他願意見太醫,哪能隨意處置。
楚亦茗卻道:「男子見滑脈,又有畏寒、氣悶,噁心,晨起眩暈不適,可見於血虛、積食,陳院使,我說的對嗎?」
「是。」陳院使接話道。
「那就勞煩大人為我開一副消食的藥方罷。」楚亦茗一見到姜青嵐要再問,立刻抓緊了對方的手,搖了搖頭,眼淚嘩的一下湧了出來。
直到那陳院使離開了。
姜青嵐才趕緊拿著帕子給他拭淚,溫柔地哄道:「哦……不哭了,不是什麼大病,就是咱們近日吃多了些,是本王聽見的,又不是旁人,哪就值得羞得傷心成這樣了。」
「我是不是要死了,」楚亦茗哭得都快接不上氣了,「我才活了多久啊。」
「不會死的啊,要是會死的大毛病,陳院使不敢那樣輕鬆的語氣。」姜青嵐根本不知他傷心的原因,無從安慰,只能不吝嗇表達自己一生最多的耐心,好好地勸,溫柔地哄。
楚亦茗淚染衣襟,忽然一下摟住姜青嵐的脖子抱緊,抽抽搭搭地無理取鬧道:「那個姓陳的,能不能信啊,殿下你就說他年紀大了,診斷不準,他會不會是敵人的細作,紙上談兵的將軍,就是診錯了嘛,唔,我肯定不是……不是……」
楚亦茗話沒說完,忽然一陣反胃噁心,趕緊捂嘴轉過身,避開姜青嵐乾嘔了起來。
「茶茶,你這是哭得太急了。」
「嗚……」 楚亦茗這次真是哭出了聲,往後一仰,倒回床上閉起了眼睛,再不讓姜青嵐碰自己了。
「你這樣不成,」姜青嵐急起來,紅眸浮現,「你再這樣,本王必須帶你回王府了,本王怎麼放心把你留在這裡。」
一聽這話,楚亦茗登時恨恨地瞧過去一眼,心中只道是姜青嵐你做個人吧,能診出滑脈,他必定是第一次行|房就有了,一夜就中,中了就是難產的命,他還躲個什麼勁啊,直接一刀子抹了脖子豈不省事。
第22章 紅花血竭
「茶茶。」
「你別叫我。」楚亦茗這回是一點好氣都沒了。
姜青嵐不解,當真不明白,自己已是耐心溫柔至極,分明早就可以把他壓回王府,偏這人就是不領情。
「楚亦茗,本王已經快要沒有耐心了。」
「沒耐心,你就殺了我吧,反正我也活不成了。」楚亦茗根本接受不了懷孕。
姜青嵐氣得雙眼血紅,語氣已是不好,道:「你是在說氣話嗎?」
「我每天都在害怕,我在你身邊,一夜都睡不安穩,」楚亦茗坐起身,輕推著姜青嵐,沒有天生的血眸,也是一雙哭紅了的眼睛,「你好好幹你的事業,幹|我做什麼啊,我該怎麼辦,我要嚇死了,我真的要被你嚇死了,你殺別人那麼乾脆,殺我猶豫什麼呀?」
「楚亦茗你……」姜青嵐一時不知該怎麼勸,自己是個什麼狠角色自己清楚,楚亦茗說害怕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可他總有那麼點希望,希望眼前溫順的人,不是因為害怕才與自己相好的。
「求你了,無論你怎麼想,你以為我是怎麼了,我求你,別把我關起來,我……我……」楚亦茗情緒激動,話音因為虛弱一直都是柔的,這會子也是鬧夠了,力氣散盡了,又嘗試提了幾次勁,最終綿軟無力地暈了過去。
「我是不是不該慣著你,」姜青嵐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