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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咬濕潤的唇角, 眼睫輕顫, 抬眸仰視著他。
他唇角微紅,呼吸粗重, 細長的眸中情慾翻滾,就這麼直白地俯視著她, 攬著她的臂膀緊了緊,又啞聲問道,「如今不怕爺了?」
溫縈柔感受到他身體起的蓬勃反應, 嚇得不敢胡亂動彈。
她面紅耳赤, 垂下眸子不敢看他,微微別過了頭,聲若寒蟬咬唇道,「爺是主子, 縈柔身為下人,自該恭敬對待。」
如此柔媚的模樣,讓宋楚平心尖又是一動。
他不讓她躲,伸出骨節分明的指尖,將她如玉的臉龐輕掰了過來,眸中閃著炯炯情慾直視著她,正要再說些貼心的話語溫存一番……
「爺,老夫人從廟中齋戒回府了。讓奴婢來通報一聲,讓您今晚前往慈康齋用膳。」書房外,竹語的稟報聲響起。
這話遞得相當不合時宜,方才還旖旎萬分的氣氛瞬間消散。
宋楚平的劍眉驟然蹙起,渾身散出些涼意來,眯著眼睛朝竹語斜乜而去。
這倒解了溫縈柔的圍,她忙從宋楚平懷中站起,神情扭捏著,遠離了他身上讓她手足無措的激烈反應,紅著臉將額前的碎發攏在耳後,「二爺,廚房的差事還未妥當,縈柔這就去瞧一眼。」
懷中的佳人,彷彿像受驚的小鹿般,逃也似的竄進了密林中。宋楚平唇齒間還遺留著她香甜的滋味,望著娉婷遠去的背影,他嘴角朝上彎出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眼看著她逐漸在他身側自在起來,圓房之事,應可派人著手準備了。
溫縈柔快步逃出了書房,直直便撞上了竹語犀利的眼神。
如今青竹院的婢女們,皆以溫縈柔馬首是瞻。竹語自從上次被打了板子,在床上生生歇了半個多月後,便知道溫縈柔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主,愈發謹言慎行,不讓溫縈柔揪住她的小辮子。
其實竹語曝了主子的私隱,按理來講,輕則應趕去莊子上,不準再在府中伺候;重則,便可以直接將其打死,拋屍野外。
可竹語到底是太后賜下來的人,宋楚平不欲壞了這姐弟情誼,又見她老實受了罰,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作罷,只不過將她從原來的貼身婢女,降為了二等婢女,不得再進內室伺候罷了。
對於這一點,竹語也清楚的很,知道只要不犯像竹言那般的大錯,在可在青竹院中安然度日。被打了板子之後,行為舉止也的確收斂了不少。實在是心氣兒順不過了,最多也只乘幾句嘴舌之快,言語中不敢再犯主子們的忌諱。
現下眼見溫縈柔一臉春色從書房中出來,竹語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竹語本就溫縈柔憎恨至極,先是在心中唾罵了一句,狐媚,竟然白日裡,就勾著二爺在書房中卿卿我我,呸!
面上卻不敢這麼說,只敢陰陽怪氣諷刺道,「喲,你進去遞茶,怎得遞了那麼久?害得方才竹影好找呢。」
溫縈柔聽出了她嘴中的酸意,嘴角露了一絲冷笑,轉過身直盯著她,銜她一眼問道,「不如你去問問二爺,喚我在屋裡做什麼?」
竹語跟在她身後,腳步一個沒收住險些撞在她身上。竹語被她的話語震得氣勢矮了一截,脖子往後縮了縮,「不過問一嘴而已,你這麼兇做什麼?」
竹語隱覺臀部的傷口隱隱作痛,似在提醒她莫要多生事端。
溫縈柔卻不肯輕易放過她,緊蹙著眉尖道,「你回完老太太的話後,便沒有其他的活兒幹了麼?跟著我去廚房做什麼?」
「伺候二爺伺候了這麼久,難道不知道,現下正是要給偏房裡那幾盆花澆水的時候麼?」
竹語被她訓得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白一陣,到底壓下了心中的不忿,撇了撇嘴道,「是,我現在就回院中去。」
說罷便朝溫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