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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到底不能,這種事情,只有女人順著他,向著他,他才能做到,一旦女人不向著他,那他什麼也做不了。
這就是男人的悲哀,一切都只能依附於自己的女人。
賀似初見君後被皇上用身子擋著了,才感覺那股窒息的感受好了一點,被皇上眼神示意後,趕忙從馬車裡爬出去梳洗。
黎挽又帶著安撫了林尋聲一陣兒,見他也不說話,就是低頭默默難過,眼睛偶爾一眨,便能掉出一串清淚來,心中也是有些無奈。
想與人講一講道理:「從前你不是都十分主動為我篩選京中那些公子的嗎?,現在怎又不樂意了,還哭成這副模樣。」
黎挽擦了擦他臉頰,那原本好看的鳳眼,都因哭泣而腫起了。
林尋聲聽她這麼說,瞬間瞪圓一雙眼睛,更難過似的:「那都是從前的事了,從前是我做的不對,現在我已經認錯了,你何必再拿那些嘲諷我!」
他說的不客氣,隱隱帶了刺,黎挽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對林尋聲原本就不多的憐惜,更是變得少之又少:「從前的事便不能提?從前的事便不是你親口承諾親手做下的了?」
一大早上,林尋聲便來壞她的心情,黎挽十分不悅地開啟車簾要下去,林尋聲怔愣回神,才驚覺自己又惹她不高興了,趕忙跟出去一把從後面抱住黎挽。
彼時黎挽正要下馬車,被林尋聲這一抱,便是多背了個累贅一同下跳下的車。
「你又做什麼,方才不是還不高興嗎?」
黎挽怎麼說也是女人,女人總不如男人有耐心,她方才只哄了林尋聲一會兒,便已經感覺不耐煩了,不想繼續哄下去,所以才下了馬車。
誰知道上一秒還瞪著眼睛滿滿怒意的人,又跟了過來。
被這女子有些嫌棄的說了,林尋聲撇撇嘴,仍舊抱著她不撒手:「誰說我不高興了,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沒有不高興的時候。」
他把頭深深埋進黎挽脖頸裡,又小心的蹭了蹭,形容親暱。
黎挽見他果真不氣了,自己方才那點不悅也跟著煙消雲散,於是伸手將人拽到身前,看到他紅腫的眼皮,又重新起了憐惜的心思。
攬著他的腰,安撫似地溫柔說道:「走吧,帶你去梳洗。」
「嗯。」林尋聲再不敢造作。
陛下被他作的不再喜愛他,若他再多作一下,指不定陛下直接便不要他了。
外頭簡陋,黎挽拒了那些準備服侍他們的人,轉而攬著林尋聲去了不遠處的小池子裡梳洗。
林尋聲一張臉肌膚細膩白嫩,揉在手心舒服的很。
黎挽本只是沾了點水想為他擦擦,然而手碰上去之後,那細膩光滑又白嫩的肌膚卻留住了她,輕輕揪一下,黎挽便被這觸感舒服到不行,著實好摸。
忍不住黎挽就多摸了兩下,偏身下人也不躲,還將自己的臉更往她手裡送了些,一蹭一蹭的,眯起眼來神色滿足,像只被人揉舒服了的貓兒。
黎挽揉了好一會兒才鬆開手來。
林尋聲臉上不見動作,漸漸回神,一雙水一樣的眸子凝視黎挽:「妻主不摸嗎?」
竟像是真的疑惑。
黎挽咳了兩聲,略有些尷尬,她抬眼看了看另一邊,那群人像是都整理好了,就等他們的樣子,便道:「快些收拾吧,我們早日趕到江南,你也好休息一下。」
林尋聲乖順點頭,應了:「是。」
兩人收拾起來十分快,等回去時,賀似初人已經見不著了,黎挽撩開車簾子,果然看他縮在最裡面,懷裡還抱了一隻小兔兒。
黎挽眼裡漸漸凝出笑意,指著那小兔兒問他:「這是怎麼弄來的?」
賀似初本就心驚膽戰,驟然被皇上這一開腔嚇得懷裡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