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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沒有遇上生命危險,姜奈都已經習慣獨自去療傷。
這次是尤意那邊動的手腳,她以為自己能解決好。而且從小的成長經歷,使得她內心潛意識裡,還是會覺得身後無人可靠,遇到事,只能硬抗。
謝闌深長指沿著她極美的臉蛋輪廓,滑向了耳後,輕輕捧著她腦袋,對視著自己眼神,低聲重複問:「奈奈,在這些事你與我劃清界限,那我們之前做過的愛,又成什麼了?」
姜奈耳朵很紅很燙,不知是不是讓他指腹給揉的,眼睫發抖,下意識解釋:「我沒有想和你劃清界限。」
再說下去,她的音腔聽著快哭了。
謝闌深點到為止,手臂輕摟著她纖弱的後背,最後一次提醒並且叮囑她:「以後無論發生任何事,我只求你平安,求你來找我解決。」
他這樣的上位者,何時說話會用求這個字?
姜奈聽了內心酸澀難忍,抬起手臂緊緊抱著他脖子,小聲哽咽地傾訴:「我也怕的,爆破的時候……我怕再也見不到你了,你別生氣,彆氣我。」
謝闌深一句重話都沒說,卻讓她險些掉下眼淚來。
太久沒見的緣故,姜奈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不放開,說著這段時間是有多想他。
想到夢裡是他,醒來也是想他。
如今謝闌深終於來了,觸碰到他頎長溫熱的身軀,讓她內心前所未有的安定了下來。
兩人相擁在懶人沙發,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了半個小時的話,直到重提起魏棠覺的那通告白電話,姜奈聲音卡了幾秒,抬起眼盯著謝闌深說:「我和他的妻子鄔嫣是在飛機上認識的,聊得比較來,就聯絡的頻繁了些。魏棠覺莫名的在娛樂圈打壓了我幾次,像是我得罪狠了他,後來又莫名其妙的說什麼喜歡我。」
姜奈向來對魏棠覺都是避之不及的,能躲則躲,從未私下有過任何接觸。
她不知道魏棠覺這份喜歡,是從而何來。
不想謝闌深誤會,她認真地解釋著,纖細的手指揪著他襯衣紐扣,最後輕聲問:「你會吃醋嗎?」
謝闌深被她挨近,鼻息間呼吸進她的體香,很快,那柔軟的唇就輕輕印了下來。
在黑暗中,很溫柔的,一下一下慢慢的吻了許久。
他從姜奈的唇間移開,手臂摟緊她的細腰,毫不費力地抱到了主臥那張大床上。
「你很累了,先休息會。」
姜奈被他呵護著,心生出一種她此刻就像是易碎的珍寶,指尖揪著那條被扯亂的領帶不放:「你陪我。」
謝闌深長指擱在西裝褲的皮帶上,已經解開,隨便一扯,扔在了枕頭旁邊,緊接著便是腕骨上的手錶,在黑暗中聽著細微動靜,混合著他的嗓音:「我去洗洗。」
從飛機連夜趕到這裡,他一身風塵,還沒有換衣物。
姜奈搖了搖頭,纖細手臂環繞住他的脖子,臉蛋貼著,鼻尖也聞著他胸膛前的味道,不難聞。
謝闌深見她不放手,只好將身軀的衣物脫盡,掀開被子躺進來。
姜奈不想睡,手指在被窩裡摸索著,不一會兒停留在男人肌肉結實的腰腹時,被他握住,然後耳邊一熱,是謝闌深靠近半寸,低聲問她:「是想了?」
姜奈也不是想那個,只是程殊的話還歷歷在目。
她想摸摸他這具身軀,即便之前兩人親密時,早已經見過了。
「謝闌深?」
小聲的叫他名字,是不應的。
姜奈想了兩秒,又說:「老公?」
「嗯。」
深冬夜晚在被窩裡是很暖和,她整個人趴在了謝闌深的懷裡,繼續抱著他肩膀:「你之前有吃什麼藥?」
謝闌深借著昏暗的光去看她臉蛋,起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