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頁(第1/2 頁)
「你怎麼還……」冉青莊懊惱地低頭看了眼我那倔強的孽物,不由罵了句髒話,「那瘋女人到底餵了多少?」
他直起身,抓住身側淋浴龍頭,似乎是要起來。我好不容易抓住這根救命稻草,哪這麼容易放過?整個人都湊上去,纏住他,抱著他的腰不鬆手。「別走……」我就像個耍無賴的賭徒,「再一次就好,就一次……」
冉青莊喘息著,凝眸注視我:「放開。」我仰頭看他,有些膽怯,又很委屈。哪有幫人幫到一半的?一次也是幫,兩次也是幫,就不能多幫幫嗎?
咬著唇,我不甘地更收緊了胳膊,打算就這樣做一塊狗皮膏藥,黏在他身上。「放開……」冉青莊又說了一遍,這次帶著點無奈,「我只是想把水關了。」說著,他關掉了不停流出冷水的花灑。
可能是剛發洩過的原因,智商短暫地回來了一下,覺得他不至於在這方面騙我,就緩緩鬆開了手。
他身上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t恤,此時已經完全濕透了,貼在身上,顯出流暢的肌肉線條。
我盯著他褲子裡隱隱透出輪廓的一根猛嚥了口口水,智商屁股還沒坐熱又開始離家出走。
好大……老天爺也太偏心了,為什麼冉青莊連這方面都比別人強這麼多啊?我的和他一比,就好像是紅酒瓶裡的橡木塞跟繡花針的區別。
冉青莊利落脫去t恤丟到地上,又想去解褲子,指尖落在拉鏈上卻遲遲不下手。
「轉身,別亂看。」他拉下拉鏈的同時,嗓音低啞地命令我。過了會兒見我還在看,不耐地掰著我下巴將我腦袋掰向一邊。
小氣……
我帶著些許低落與可惜,挪著膝蓋轉了個身,面向牆壁。不一會兒,耳邊傳來惠窣聲,一條巨大的浴巾蓋到我頭上,將我全身籠罩在下面。
拽著胳膊,冉青莊背抵著牆壁,讓我靠坐到他懷裡。背貼著胸,臀挨著他的胯,膝蓋微微屈起,下半身都被他的兩條長腿攏在中間。
他似乎只是解了褲頭,並沒有完全脫去長褲。我被冷水澆淋得十分蒼白的一雙腿經他深色的褲子一襯,顯得越發的白了。
「好了,這樣比較順手。」
他的聲音近在咫尺,只隔了層薄薄的浴巾。我緊緊抓著手裡綿軟的織物,只覺得那股從內由外燃燒的火焰再次捲土重來,燒著我的骨頭,我的五臟,我的每—寸肌膚。
就著這個姿勢,冉青莊又幫我紓解了兩次才勉強平息了我洶湧的情潮。
最後一次我無力地單手抓住冉青莊落在我胯間的那隻大掌上,腳跟難耐地蹭著地面,哽咽著—遍遍叫他的名字,另一隻手摸向身後他的耳朵,他的面頰,想更多、更親密地與他肌膚相貼。
「啊……」我挺起腰腹,臀部在半空顫抖著,最終落回他懷裡。
我舒服地喘息著,身體懶洋洋的,像是被泡在一池溫暖的水中,每個毛孔都張開了,歡欣喜悅地狂舞。
浴巾早就從頭上掉落,卡在彼此身體半當中,是以我只是按著他的後腦,稍稍側過臉,就輕易地吻到了他的唇。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吻他,現在我的腦袋就跟被泡發的裙帶菜一樣,想不了許多事。
或許這種時候就是要有一個吻的。
我從前不太喜歡「男人愛用下半身思考」這句話,但如今卻也不得不承認,一旦爽過了頭,的確是不太能用上面那顆腦子思考了。
我吻著他唇角,吻著他帶著些許鬍渣的下巴,覺得不夠,試著將舌頭擠進他的唇縫間。
勒在我腰間的胳膊驟然收緊,緊到宛若要將我嵌進他的身體裡,又像是要靠蠻力將我勒成兩半,叫我再也動彈不得。
我絲毫不懼他的警告,仍將舌頭往裡伸,最終找到空隙,叫我一舉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