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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哈哈笑了,戲謔地看著戚謀:「好呀,我們不如擒賊先擒王,找腦子最清楚的問。」
戲劇這話說得真損,在二十五年前,說話能說流利的就是戚謀的媽媽!第二個就是貨郎,不過有一點點笨的樣子。
閻不識都斷斷續續地哼笑幾聲:「看看欺詐能在賭徒面前討到什麼便宜。」
戚謀感覺身上的擔子有點重,他要去騙一個曾經教他怎麼騙人的人。
閻不識忽然停步,離了隊伍,去往江邊的方向。
戚謀不知道他要幹嘛,但也沒問。
村西,某民居。
那名美麗的女人正慵懶地躺在床上,床邊有不知道誰送的飯。
沒有孩子,因為戚謀還在這呢。
戚謀頂著那張「妻子見了一定會想打」的臉,坐在一旁,默不作聲。
女人一見他,猛地睜大了眼,又逐漸恢復清明,聲音很冷酷地:「嗯?才知道來?」
嚴厲,語氣真是太嚴厲了,恐怕又把戚謀認成了別人。
戚謀微微側著臉,嘴角自信地抬起,眼睛很壞地眨了眨,彷彿就要進行一場史無前例的完美欺詐。
是用九重欺詐也好,用豪賭也好,大家都很期待他的表現。
但是,在眾人滿溢激情的心晃動時——
戚謀很乖巧、很老實地問:「你能告訴我所有人的名字嗎?」
戲劇差點笑出聲,連忙拍了拍自己臉蛋止住。
「咳咳……」司斯捂住嘴巴,壓低聲音笑,「他慫了,他慫了。」
戚謀斜覷了司斯一眼。
司斯聲音頓時小了一個度,雙手呈投降的姿勢舉在耳邊,但還是堅定地和戲劇說完最後一句:「一定是慫了。」
「要知道那些做什麼,你不記得嗎?」女人盯著戚謀半天,忽然把戚謀的臉掰過去,又仔細瞧了一會,隨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等等……你不是戚曳……」
司斯繼續不怕死地悄聲跟戲劇說:「他一定長得很像他爸爸。」
戲劇捂住笑聲:「我似乎忽然能理解他媽媽為什麼這麼兇了,我一點也不懷疑姓戚的桃花都很旺,嗯。」
兩人說話聲越來越小,八卦得十分開心。
是啊,不兇怎麼能管得住這種騷包呢!
「不管我是誰。」戚謀往後縮了縮,但還是盡力笑得乖一點,眉眼溫順,「告訴我他們的名字,好麼?」
豪賭發動!
女人——也就是賭徒,想了很久,才說:「那個經常到處逛的貨郎叫易金金,出門左轉第一家叫張……」她陸續說了幾個名字。
戚謀卻在心裡聽到了小七的播報。
豪賭執行度……29,
豪賭信任度……1。
豪賭發動成功機率……15。
戚謀在心裡賭了一把15的機率:讓她把知道的名字都說出來。
女人才將將說完五個,就馬上認真點頭:「就這些了,你不信算了。」
顯然是並沒有發動成功,這是戚謀第一次開豪賭受挫。
戲劇哼笑兩聲,搬個椅子坐過來,看著賭徒,指指戚謀:「呀,姑娘,你知道他是誰嗎?」
女人挑起眉:「也許知道,但我是真的大部分名字都記不清楚。」
戚謀一直不明說來意。
他不會讓這時候的女人知道未來的事。
九重欺詐對女人看起來也沒用,該怎麼辦呢?難道真的要再去找貨郎試試?
就在屋內情況焦灼時,門又開了。
閻不識提著一條烤魚進來,放在了女人身邊,沒說話。那動作十分自然,表情也不帶一點尷尬。
江魚也香噴噴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