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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切都只是猜測。」神君道:「當年漾月也就與他關係稍微親密一些,一直在為他辦事。」
「哦。」
神君看了一眼他紅腫的臉。毫無疑問臭小孩是有辦法躲開他那一掐的,但他沒有躲,不光沒有躲,這會兒帶著腫起來的指痕,依舊不記仇地黏在他懷裡,模樣要多乖有多乖。
他移開視線,又忍不住移回來,再移開,再移回來,終是輕輕碰了碰楚棲的臉,道:「去擦些藥。」
楚棲條件反射地看他,因為他過於突兀的關心愣了一下,接著,他臉上陡然綻開大大的笑容。當即蹬鼻子上臉來啃神君:「師父,師父果然是疼小七的,木——嘛!」
「少得寸進尺。」神君將他拽下來,看他片刻,道:「……知道疼你,還不放了師父?」
「那,那不行。」楚棲說:「我說了這件事交給我來辦了。」
他死性不改,對於自己堅持的東西格外的堅定,豈是神君幾句話可以勸得動的。
如果現在把他放了,誰知道下次還能不能抓住他,楚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甚至覺得一旦將他放了,那以對方的能力,一定反手就會殺了他,要麼就是罰他去定室裡跪上個一年半載。
都被捅過一次了,他不信師父真的是傻子,能夠一直以德報怨。
關都關了,定是要關他一輩子的。
神君不理他了,但從神情來看,似乎又開始自閉,生悶氣呢。
楚棲歪頭看著他。
師父就像是一個裹著層層白衣的大粽子,處處都散發著誘人的味道,楚棲想馬上把粽衣扒了,啊嗚一口咬上去。
他磨蹭了一會兒,扯了扯神君的袖子,對方合目,平靜地將自己的袖口扯了回去,道:「你非要獨自面對這件事,我也沒有辦法,總歸該說的都說了,屆時你是死是活,皆與我無關。」
也不知道是在故意嚇唬他,還是在說氣話呢。
楚棲全然沒放在心上。
何須要他說,楚棲自己心裡打的就是這個主意,無論是生是死,他都不會輕易放過神君,大寶貝好不容易到手,丟了豈不可惜。
他爬過去親神君耳朵,眼神和舉止又變得濕漉漉的。
意識到他的動作,神君立刻回頭,但還是被他一把掀翻了。
楚棲麻利地爬了上去,用力按著他的肩膀,對上他氣惱的神情,道:「鬧也鬧夠了,說也說夠了,昨天小七聽話了,今天輪到師父聽話了,這樣才公平。」
「楚棲,我告訴你,如果麼索說的你多得一生是真的,那就說明你再無轉世了,這一世後你便就此消失,這樣你也不在乎麼?」
「那就消失好了,反正無我留戀之物,也無留我之人。」
神君神色微震。
楚棲已經慢條斯理地剝開了他的大粽子,張嘴先去咬裡頭的蜜棗。
神君十指收縮,扭頭看向牆壁,心頭又悶又疼:「我究竟算什麼。」
「師父是楚棲這一生最重要的人。」
神君一臉自嘲:「好的壞的都與你說了,你還是固執己見,你何曾將我當過人,左右不過是個物件罷了。」
楚棲沒有回應,他尋到了叫自己舒適的旗子,沒心沒肺扶起,只管自己的極樂,納的時候又瞧他一眼,問:「師父疼麼?」
神君臉頰緋紅,壓著呼吸橫來一眼。
師父真好看。
楚棲心動的不行,直接把他吞了,然後眉頭一皺。
他總覺得,若是自己不舒服,師父一定是比自己更加不舒服的。他抬手撥了一下長發,調整了一下角度,發覺師父雙目緊閉,於是又擔心地湊過來,「師父,你如果不舒服,要跟我說。」
他琢磨如今神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