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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再來說還有二爺一份,那就過分了,再說這鋪子是侯夫人親自開起來的,其中有沒有侯府的份兒都未可知,怎麼就有二房一份了。
說出口,也太不要臉了些。
陳氏可不管這些,硬著脖子反駁道:「老夫人還在呢,怎麼就分家了,沒有親族見證,什麼都沒有,哪裡就算是分家了。」
反正她都聽母親的,咬死不認分家了。
二嫂冷嗤一聲,想要說話被大嫂給按住了,大嫂向來比較溫柔,囑咐道:「妹妹,雖然我們不知侯府究竟是如何處理的,□□昌侯和侯夫人都是厲害的人,總之,最好能與他們融洽一些,不要有隔閡,於你們二房未必有好處。」
陳氏如今卻是一門心思鑽進錢眼子裡了,根本聽不進去大嫂的話,只敷衍了幾句,話頭一轉,便不著痕跡的試探著兩位嫂嫂對侯府產業的瞭解。
大嫂素日不喜這些,只愛看書作畫,二嫂時常出門與好友相會,她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告訴了陳氏溫雁菱的鋪子有多搶手,多受上京高門貴婦、姑娘們的喜愛,很快她便如願看見了陳氏的眼睛都快紅了。
「你瞧瞧那侯夫人是真厲害,這才多久,往日侯府鋪子門口能有幾個人影,如今真是擠都擠不進去,人比人啊真是比不得喲。」
結合那日陳氏自己看見的,與今日二嫂所說的話,陳氏沒呆多久便藉口回了侯府。
陳二嫂帶著丫鬟往自己院子裡走,嘴角的笑就沒下去過,丫鬟道:「夫人,為何要與小姑奶奶如此針鋒相對,左右她也不在府中,若是老夫人與二爺說了什麼就不好了。」
陳二嫂冷笑,「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幾時對大爺二爺有一絲幫扶了,自己家的都扶不上牆,還能指望她。」
「想當初我剛嫁入陳家,她是如何對我的,婆婆立規矩的時候她不添一把柴都算好的,若是我做錯了哪怕一點,她必然要踩上一腳,我大概是上輩子與她有仇,今世註定水火不容,既然容不下我也不願貼上去。」
「再說,她真以為侯夫人是好拿捏的?還想肖想人家大房的銀子,不知死活。」
「如今我就看著,她是怎麼被侯夫人給治住的,若是能我倒要好好再踩上一腳,以洩我心頭之恨。」
陳氏匆匆回府去了自己院子,身上的衣裳之前有多喜歡如今就有多厭惡,身上彷彿過了一層火,恨不得立刻就脫掉扔了。
可一想到這衣裳花了她多少銀子,便肉疼得狠不下心。
陳氏怒氣沖沖的回了房間,倒在貴妃榻上,喘氣都不勻了。
等著吧,侯府的產業總會有一半是他們二房的,憑什麼都被大房佔去了,賺了這麼多銀子一點也不分給他們二房。
二嫂話裡話外都在說大房厲害,這不就是明晃晃的貶低她,拿她跟溫雁菱比較嗎,她哪裡不如溫雁菱了!
陳氏氣得晚膳都沒吃,歪在貴妃榻上獨自生氣,天擦黑的時候徐嬤嬤來了,陳氏這才坐直了身子。
徐嬤嬤臉好多了,手裡拿著一個大大的荷包,不過對上陳氏便沒了表情,「二夫人,老夫人吩咐,下月初八她壽辰會辦壽宴,到時候大夫人負責宴席,至於回禮本應該二房準備,不過老夫人體恤,這是她老人家補貼的,其餘的二房出,回禮您定要準備妥當才是。」
「什麼!回禮還要我們二房出,大房是鑽錢眼裡了嗎,賺那麼多銀子就不能一起置辦了!」陳氏頓時尖聲反駁。
徐嬤嬤沉聲道:「都是兒子,老夫人壽宴各自出的是一份孝心,二夫人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吧。」
陳氏對上徐嬤嬤的眼神,便低了聲音,咬著牙道:「是,麻煩您告訴母親,我知道了。」
接過徐嬤嬤遞過來的荷包,手中一沉,陳氏開啟看見裡面的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