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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強硬有什麼用, 剛才她的身體已經證明一切了……儘管只是嘴部。
她非但不排斥和小姑娘親密接觸,甚至還主動將人家迎進來,「魔音環繞」和失望的情緒也全部因此消失。
林煙雨覺得,自己很好地體現了什麼叫做「口嫌體正直」。
二人面紅耳赤地相視片刻, 還是覃長昕先開口:「讓我瞧瞧傷口癒合了多少。」
林煙雨應聲躺平,眯眼看著她將手放回自己腹部,咂巴了下嘴。
她現在還是感覺腦子裡嗡嗡的,什麼細節也回想不起來,倒是嘴巴還殘留著剛才的「記憶」。
她安靜地躺了片刻,等覃長昕結束治療收回手時,忽問:「你剛才……是什麼感覺?」
親與被親,應當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林煙雨能想到這一點,覃長昕自然也想到了。她稍加猶豫,試探地反問:「你想試試麼?」
「試、試什麼?」林煙雨頓時像被踩了尾巴似的,瞪大眼睛看向她。
「就試方才我對你所做的。」覃長昕不好意思地解釋道,乖乖坐在床沿,垂眸問她,「如何,你想做嗎?」
「……」林煙雨差點脫口一句「你在說什麼虎狼之詞」,見小姑娘滿眼期待,放出靈氣探查了下週圍,確定短時間內沒人會突然闖進來,才以雙手撐著自己坐起。
覃長昕趕緊扶她坐正,哭笑不得:「也不必坐起來試。」
腹部傷口仍在作痛,很是敗興,林煙雨捂了捂繃帶,笑道:「想試就要認真試,躺著接吻算什麼。」
話雖然說得霸道,她心裡卻是一點也沒底,有些笨拙地模仿起原主記憶裡的畫本內容,環上覃長昕的頸子。
覃長昕下意識摟住她的身體,將她圈在懷裡。
林煙雨調整好坐姿,才發現小姑娘即便是坐著也比她高,她想要主動,還得仰著脖子湊上去。
覃長昕見狀,體貼地俯下臉,只要林煙雨抬一下頭,就能輕易吻到她。
四目相對,林煙雨忍不住做了個深呼吸,告訴自己別慫,再度用馭靈術確認過周圍環境後,非常果斷地抬起頭。
她不敢深探,只是變著花樣拿舌去觸碰小姑娘的唇瓣,慢慢地又貼又蹭,試圖尋找剛才的感覺。
覃長昕卻有些著急,她怕貓貓還沒嘗試夠,就有人進來打擾,又耐心等了片刻,忍不住輕輕一吸。
林煙雨被她嚇了一跳,懵懵地滑溜進去,全程處於被引導的一方。
她忽然覺得自己是個假的未來人,竟還不如單純的小姑娘放得開。
林煙雨想不明白,同是新手,小姑娘怎麼就這麼熟練呢?難道真是推演畫本動作的結果?
改天她也找個機會推演一下看看,可不能總讓小姑娘主動。
怕自己迷上接吻的感覺,林煙雨淺嘗滋味就趕緊撤離。
一來,小姑娘還沒成年;二來,她們身邊有莊靜為盯著。為了避免麻煩和訓話,這種事情暫時還是少發生為好。
兩個自認為很有分寸的姑娘相視一笑,覃長昕也覺得差不多了,拿出手帕為林煙雨拭了拭唇,幫她躺回去。
林煙雨的傷還需靜養,覃長昕等她睡熟後,離開百草堂,一出門就看見候在藤橋邊的夜遙知。
「情況如何?」覃長昕問。
她與風、莊二人分頭行動時,夜遙知主動跟過去幫忙了。
「島主昏迷之後,已被那對除妖師戀人帶去靜室。」夜遙知道,「莊大人說服了侍奉島主的妖族,所以他們沒有為難我們。」
「可有妖族逃走?」
「沒有,寢殿被少主的妖火燒了之後,看守們便將道路都封死了,只允許收到傳訊趕來的除妖師們出入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