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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去幹什麼?」葉雅很機靈,趕緊拉住了眼看著就要暴躁起來的葉雨銘:「王爺去喝酒賞花就去唄,你跟著去會讓人家覺得那什麼的,王爺面上不好看。」
「怎麼會不好看,我會讓他很好看的!」葉雨銘又想起韓遂要去拜訪那個知州的時候韓遂特意讓他收拾打扮的事兒。
就跟個刺一樣紮在葉雨銘的心裡,他現在就時常懷疑自己不是韓遂的會中意的型別,再一聽韓遂去「賞花」,怎麼可能還沉得住氣,誰知道那裡面鶯鶯燕燕有沒有特別好看的,萬一真有個韓遂中意的型別,他豈不是白忙活這麼長時間?
他不僅要去,還特意收拾了一下,必須風流倜儻地去!
春月樓今天是不接外客的,韓遂端著酒杯看著歌舞,掃了一圈,基本上本地的幾個大戶都來了,以姓顧的為首,態度都十分殷切,不僅請他來喝酒賞花看美人,該送的禮物也都沒少。
而且都比較貴重,想到某人開啟禮盒時臉上會出現的表情,韓遂就更覺得這酒宴十分乏味枯燥。
若非情況所迫,他也不會跟這些人在這兒浪費時間,此一時彼一時,該忍還是要忍的。
這些人來請他其實就是替那位知州探探虛實而已,韓遂上門拜訪過一次,姿態已經做到位,再讓這些商人來探探他,若韓遂當真姿態放得很低,他自然會跟這些人打成一片,甚至會有意跟這些商人結交,若他連這些商賈之流都不敢得罪,那就更不可能在蜀州翻出什麼浪花來,才不會妨礙到那位知州。
「王爺瞧瞧,這是春月樓的琴兒姑娘,最會彈琴,這是鶯兒姑娘,那嗓子比黃鶯還好聽,都愣著幹什麼,快給王爺倒酒。」
「王爺,嘗嘗我們這兒的酒,是不是比望京城裡的更香呀?」
一陣香氣撲面而來,嗆得韓遂直皺眉頭,結果美人並沒有撲到他懷裡,半路被人攔截了。
「怎麼琴兒鶯兒只給王爺倒酒,我就不能嘗嘗嗎?」
後面跟上來的老鴇,也很有眼力見,剛才這位公子硬要往樓上去,架子還挺大,上來就說要來找王爺,老鴇不敢得罪也不敢讓他上去,正在好言相勸,誰知道這人忽然一個閃身,就跑到了樓上,追都來不及。
老鴇恐怕驚擾了上面的貴客,緊趕慢趕才攆上來,就看見這人搶了王爺懷裡的美人。
有點囂張有點霸道。
關鍵是王爺還什麼話都沒有說,瞧著似乎有點縱容的意思。
「琴兒是吧,去彈個曲兒。」葉雨銘大大咧咧坐在了韓遂的旁邊,根本就不看靖王的臉色,使喚身邊另一位美人:「鶯兒姑娘倒酒。」
都沒主動跟韓遂打招呼,熟稔到好像這是他的主場一樣。
「你怎麼來了?」
他不主動打招呼,韓遂就主動問了。
看了葉雨銘今天的穿著,像是件新衣服,以前沒見他穿過,顏色花紋都十分的貴公子,漂亮得像個驕傲的公孔雀,就連發上戴著的玉簪,等等,玉簪有點熟悉,怎麼好像是他的東西?
不僅是玉簪熟悉,葉雨銘腰上掛著的玉佩也很熟悉,韓遂仔細看過終於確認,葉雨銘身上的配飾基本上都是他的,不過這麼一收拾,確實有那麼點的意思,視線略過葉雨銘那張精緻的臉,韓遂捏緊了手裡的酒杯,眸色沉沉。
「王爺喝酒不叫我,那我只好自己來了。」
葉雨銘也不客氣,端著酒杯對著大家樂呵呵:「我湊個熱鬧而已,諸位可都別嫌我,先幹為敬。」
說幹就幹,乾脆利落。
韓遂想攔都沒攔住,只能壓低聲音:「不要胡鬧,這酒後勁大。」
「那我少喝點。」葉雨銘砸吧下嘴:「還挺甜的。」
「這位是?瞧著眼生不知公子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