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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王爺你、」葉雨銘想說點什麼來緩解一下現在尷尬的局面,然後就看見韓遂的衣領大開著,就很肉色,眼神移過去又挪回來,幾次三番之後,葉雨銘決定要光明正大地看。
吃不著還不讓看看嗎?再說了,那又不是他扒開的衣領,是衣領本來就是那樣的,露都露出來了,看看怎麼了?
「哎,王爺你把我帶回來了?」後知後覺的葉雨銘終於發現自己不是在那個破舊又荒涼還有莫名其妙的聲音的小屋子,他回到了韓遂的東苑,看房間的擺設還是主臥那個房間,就是、床換了。
拍了拍身下的床板,葉雨銘還有點嫌棄:「你這不行,床太硬了,我之前讓人做的床墊就很好呀,可惜燒壞了,不然我們再買一張吧?」
「好。」
「不買也行,換個厚實點的被子也能湊合。」葉雨銘嘴快,等他後話說完,才意識到韓遂竟然答應了。
「你說好?你答應了?你知道那個床墊多少錢嗎?我找人特意定製的,你忘了你罵我花錢說我驕奢淫逸的時候了?不是,韓遂你再說一遍,是不是我聽錯了,你剛才說什麼?」
韓遂臉上的表情有點彆扭,但還是重複了一遍:「我說好,等你病好了,再去訂一張。」
「你掏錢?」
「什麼時候讓你拿過錢?」韓遂似是嘆了口氣,有些無奈:「怎麼如此財迷。」
難道小妖精沒學會點石成金?看來是沒有,不然也不會這麼財迷,然後輕輕搖頭,可真笨,怎麼什麼都沒學會,要不是遇見了他,可怎麼在這個世界討生活?
俯身過來摸了摸葉雨銘的額頭:「是退燒了,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有。」葉雨銘嚥了下口水,伸手戳了戳韓遂露在外面的胸膛,然後小聲說道:「韓遂,你還是把衣服穿好吧,我生著病呢,身體虛,你不能這樣。」
然後葉雨銘就親眼看著,韓遂看似隨意地那麼隨手一帶,衣領開得更大了。
葉雨銘:……
完蛋,我懷疑韓遂他現在在色誘我,這可怎麼辦?我把持不住的,不對,我心有餘而力不足呀!
媽的,什麼時候生病不好,怎麼偏偏就現在這個時候沒力氣,要是生龍活虎,他非起來把韓遂按下不可!
但也只能想想,他現在還是很虛,雖然不發燒了,但是晃晃腦袋都是暈的,估計還沒等把韓遂按下,自己就先趴下了。
就很慘。
「哪兒不舒服?」韓遂很認真,摸摸額頭,又摸摸臉,甚至還裝模作樣給他把把脈。
葉雨銘:完蛋,心跳忽然加快是怎麼回事?這是什麼狀況,要死了嗎?
「就有點沒勁兒,還有點暈,覺得挺累的,抬抬胳膊都很吃力。」葉雨銘望著韓遂,眼巴巴的:「王爺,韓遂,你還記得你上次見我的時候是什麼態度嗎?要是不記得也沒關係,我可以、咳咳咳、」
兩句話還沒說完,嗓子就不舒服,葉雨銘捂著嘴咳嗽,然後韓遂就端了水過來,一手扶著他,一手端著茶碗喂,怎麼看怎麼溫柔又體貼。
葉雨銘喝一口水,看韓遂一眼,再喝一口,再看韓遂一眼,最後終於喝不進去了。
「韓遂,你跟我說實話,我不會是得什麼不治之症了吧?我不會是要死了吧?你說,你放心,我能承受得住。」
不僅能承受得住,他現在也終於理解葉雅那次生病的感覺了,那會兒他是因為覺得愧對葉雅,所以在葉雅生病的時候,對葉雅是特別的好,好到葉雅也這麼懷疑自己是不是命不久矣,現在同樣的事情在葉雨銘身上重演了。
而且,他這個機率明顯比葉雅的要大很多。
因為現在對他十分溫柔體貼,甚至還給他端茶倒水擦身體有求不必應的那個人是韓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