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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管這刺客是犯了什麼事兒的,單衝著他穿一身夜行衣出門身上卻帶著這麼個物件?
崔書寧雖然沒有生活在這個時代的經驗,但是作為一個帶著腦子穿越的正常人
以一般的邏輯來講,刺客出門辦事不是應當將任何與自身違和,可能暴露他身份的東西都撇乾淨麼?
何況
那刺客顯然很在意這個物件,東西落下時他本能的瞳孔一縮,微表情上很是緊張糾結了一下,但顯然是因為不能公然開口討要,後才佯裝不經意的暫且咬牙別開了視線。
他被家丁押解離開。
崔書寧佯裝閃身讓路,不動聲色的退了兩步剛好站在了美人榻邊上,待到眾人目送他被押解出門時飛快的彎身將那荷包撿起來揣進袖子裡。
滿屋子的人,就只有跪在靠外邊的桑珠一直關注她,瞧見了她的小動作。
崔書寧為了避嫌,順走荷包之後又飛快的繼續往裡面再退過去三四步遠的距離。
整個動作她做的行雲流水,再沒有暴露給第三個人。
待到刺客被押走,顧太夫人才沉著臉又重新收回目光來呵斥她:「你還不回你院裡去?」
這大晚上的,她身體又弱,顧澤還不定什麼時候能回來呢,崔書寧就算要蹲他,也沒打算委屈自己在這守著金玉音熬夜,於是從善如流的點頭:「好。」
竟然真就施施然抬腳往外走。
顧太夫人越是狐疑她會這麼好說話,她又頓住了腳步不緊不慢的說道:「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我懂,所以金姨娘的事我後面便不再插手了,但是麻煩母親代為傳話,侯爺回來請他務必第一時間見我一面,我有話說。」
言罷,就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
顧太夫人有些失神,盯著她背影瞧了許久。
金玉音這時候卻忍不住嚶嚶的抽噎起來,撐著力氣跪起來,淚水漣漣的澄清:「太夫人,妾身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侯爺的事,那刺客是突然闖出來挾持妾身的,妾身為了保命這才不得不虛以委蛇給他療傷試圖讓他放下戒心……」
顧太夫人想起來自己闖進屋裡看見的那一幕就氣血逆湧,腦瓜子嗡嗡的,完全沒心思聽她解釋,只不耐煩道:「你就在這屋子裡老實呆著,少出麼蛾子。」
轉而又吩咐兩個婆子:「你們兩個留下來守著她,澤兒回來之前不准她出這屋子。」
言罷,沉著臉甩袖而去。
金玉音咬著嘴唇,臉色蒼白。
她瞭解顧澤,顧澤是個控制慾和佔有慾都極強的男人,縱然他不會蠢到懷疑自己和一個誤闖進來的刺客有染,可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金玉音此刻就很慌,唯恐是這事兒會成了顧澤心裡的一個疙瘩。
人與人之間,一旦有了隔閡,以後相處起來就難免會磕絆的。
她一門心思都在顧澤身上,所以這會兒反而顧不上記恨崔書寧什麼了,就死命的琢磨著回頭該是如何把顧澤安撫搪塞過去。
這邊崔書寧從西院出來,回去的路上桑珠也有點摸不準她的意思,就只把自己去請顧太夫人路上聽到的訊息說給她聽:「聽說侯爺是在晚飯時被宮裡陛下的親信過來請走的,兩人私下說話,太夫人那裡也沒人知道具體出了什麼事,侯爺走的匆忙,臨走前還傳了話下去叫咱們這闔府內外的家丁護院全部出動,把整個府邸嚴密的守住,保護起來了。」
「這麼說……」崔書寧腦子轉的很快,「這刺客莫不是還和宮裡有關了?」
果然啊,女主身邊的事樁樁件件都不簡單!
小青沫跟在後面,猶且懵懂,桑珠則嚇得不輕:「啊?主子您是說……」
崔書寧擺擺手:「別多話,我也就隨口一猜,你就當什麼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