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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壑問:「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麼做?」
朱瞻基說道:「繼續跟蹤,找到他的城外老巢,把網撒的大一些。另外,加派人手,一定要挨家挨戶敲門進去抽查,甭管是什麼官員的宅邸,包括寺廟,都要搜一遍。」
朱瞻壑不看好這個做法,「第一個廣撒網可以,第二個我覺得不行,綁匪肯定把胡善祥藏得嚴嚴實實,什麼地窖枯井,甚至糧倉馬棚都可以藏人,我們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將什剎海掘地三尺,何必浪費人力。」
朱瞻基虛弱的擺著手,「我沒指望透過入門入戶搜查詢到胡善祥,只是做個樣子,讓綁匪們看到我們很重視一個小小的九品女官,讓他們覺得胡善祥是個很重要的人,如此,對綁匪而言,胡善祥就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而不是發現綁錯人後立刻殺掉的無用棄子。這樣做能夠保證胡善祥的命,只要她活著,我們就有機會救她出來。」
朱瞻壑立刻召集五城兵馬司的人冒雨去敲門搜人。
朱瞻基又忍著頭疼說道:「把梁君李榮和陳二狗召回,他們已經洗清嫌疑,我還有其他事情交代。」
暴雨夜最適合睡覺,什剎海周圍的民居都早早吹燈上床,剛剛入夢,就被震天響的敲門聲吵醒了。
士兵粗魯,自然不是用手拍門,一腳踢在門上,震得門框上的灰塵簌簌落下,「快開門!查敵國奸細!」
霎時,什剎海喧譁陣陣,雞飛狗跳,比白天還熱鬧,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
胡善祥被一陣狗叫吵醒了。
難道是朱瞻基找過來了?
胡善祥立刻從炕上坐起來,進來的是火真,殺氣騰騰,胡善祥一看來者不善,趕緊抓起一把椅子防身。
火真他體格強壯,就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撲向胡善祥。
胡善祥不會武,根本來不及躲避,只能將手中的椅子砸向火真。
火真根本不躲避,他憑著自己皮厚肉粗,胸膛生生捱了一砸,伸手捏住了胡善祥的咽喉。
胡善祥無法呼吸,本能的雙手一鬆,椅子落地,她的手抓住火真的手指,用力往外掰,想要他鬆開。
可是火真的手就像鐵鉗子似的,掐著她的脖子不放,胡善祥發出呵呵之聲,徒勞的掙扎,雙目充血,眼前也越來越黑,好像燭火就要熄滅了。
五城兵馬司的人已經搜到巷子頭了,再過一會,就要搜到這裡,火真想著,殺人埋屍是最好的法子,一個大活人始終都是變數,萬一露餡,我就完了,會被五城兵馬司的人當場捉住。
殺了她,反正我是太師的小舅子,也先火真是外人,太師定不會為了一個外人殺了我。
火真下定決心,決定不顧也先土乾的警告,殺了胡善祥這個禍患。
就在胡善祥即將斷氣之時,一個人帶著雨水的氣息衝進來,「放開她!」
正是半路折返的也先土幹,他出去試圖透過中間人打聽外甥的訊息,卻半路遇到了五城兵馬司冒著大雨「傾巢出動」,把什剎海圍了個水洩不通,挨家挨戶的敲門搜查,路上所有行人都一律抓起來,投入順天府大牢逐一審問,誰的面子都不給。
也先土幹只得跑回來再做打算,剛好看見火真要掐死胡善祥。
也先土幹一拳砸過去,火真被迫放手,矮身躲避攻擊。
胡善祥終於可以呼吸了,大聲咳嗆著,也先土幹破口大罵,「老子還指望她贖回外甥,老子警告你,下次你若還敢對她動手,老子可不管你是太師的小舅子,照樣殺了你!」
火真指著外面看門護院的狗不安的狂吠聲,「你聽!馬上就要抄到我們這裡裡,這個女人詭計多端,小心她使花招。」
也先土幹說道:「我和她一起藏在密室,堵住她的嘴,綁住手腳,還有我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