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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好的事情,怎麼,就沒有人可以分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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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月走的悄無聲息,時間過去很久,到最後,她也只記得,那天下著大雨。
她立在街頭,拉著行李箱,然後坐上了那輛,似乎永不會復返的車。
辭職之後也就同薛田田道了道別,至於去哪裡,她沒說。
薛田田家是當地的,再深的情誼到最後,也難免不會有這樣的結局。
不拖泥帶水,她理智的以為,不拖泥帶水,就不會傷的更深。
她走之後的一年裡斷斷續續聽薛田田吐過幾次槽,說職場這麼黑暗,留她自己可該怎麼辦?說她走之後人事怎麼怎麼變動,說自己莫名其妙被調去了,又莫名其妙的被調了回去。還吞吞吐吐說了些雲裡霧裡的,讓人聽不懂。
冉月也只是聽聽。畢竟,離得遠。又有課業纏身。
當然多多少少,在新聞媒體和雜誌上也聽到和看到過一些關於他的訊息。大多都是關於企業的公共訊息,像星漢文娛股東的重大變更,像一段時間裡,秦時總是被貼上「背叛」、「狼子野心」、「不孝」、等等一些標籤。
鬧得沸沸揚揚的,冉月想不知道都難。
可那又怎麼樣呢?什麼股權、什麼繼承之類的字眼,原本距離自己就很遠。如同秦時這個人一樣。
當年不切實際的,從來都是自己。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關於他不好的言論,也慢慢的開始變淡,成為了大家茶餘飯後能夠穿插的一點談資。甚至到最後,任誰都說不清楚裡面的厲害關係。
畢竟不是那池中之物。
而時間,也真的可以淡化一切。
甚至,到最後,風向都開始有所偏移。
起初大家都驚嘆於媒體的顛倒黑白,也驚嘆於秦時的手段。他一直都是吊兒郎當的公子哥人設,從沒人會想到,他會藏得這麼深。深到將他父親辛苦大半輩子的產業傾覆。
可就算是這樣,又能怎樣。
甚至到最後,誰都不能夠說個是非黑白。
到了第二年,冉月課程開始變多變重。心思就變得單一而專注。
到最後,她再想想當初,自己依舊想不清楚同秦時是怎樣一種關係。
艷遇?
畢竟,他們根本稱不上情侶。
或者說是自己單純被人給佔了便宜,可這個便宜較別人來看,說不清楚是誰吃的虧,畢竟,他是那樣的身份。
所以冉月覺得自己當初拉黑電話,拉黑微信,甚至換了號碼,是對的。
畢竟,她也從沒想過去佔什麼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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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a大。
a大坐落在穎陽的最東邊,最知名的有兩樣,一是裡面的管理學專業,二是住在管理學院最高的那棟男生寢室樓裡的那群男人。
用別系女生的說法講,個個都是極品。
學管理的男生最有魅力,而且能來a大學管理的,不是高材生,就是家族企業的預備役繼承人。
至於這個專業的女生,就少之又少。幾屆畢業下來,還組不成一個班。
「我說,系裡的這些男的,咱們如果不內部消化掉幾個最優秀的,便宜了別人,我都會瞧不起我自己。」鍾燕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大大咧咧的躺在校園一處的草叢裡,接著將嘴裡的狗尾巴草一吐,「我勸你們眼界不要太高,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將來保準叫你們後悔的吐血。」
旁邊躺在鍾燕腿上的一顆留著短髮的腦袋,咋呼一聲,直接坐起,「你勸我有什麼用?我還用勸嗎?你應該勸的是那些個最優秀的、」短髮女生來了個大喘氣,「不長眼的男人。」頓了幾秒,又原地躺了回去,「讓他們、多發現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