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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害怕, 如果被抓到只能代表我技不如人。」青年說著臉上露出了不屑中帶了絲得意的神情,這個神情莫名讓她想到她的未婚夫。
「這樣了不起的傢伙,是被誰傷害了。」鄭仙女看著青年身上的血跡:「是和合作夥伴發生了衝突嗎?」
她這兩天反覆的回想,那天晚上選擇的飯店屬於鄭氏集團旗下的安保都做得很好,這個青年要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把她弄出來,並不容易。
所以要做到這件事情,至少需要兩個人。
而且,青年走後那個無聲無息在走廊裡每個門都試著開啟的傢伙讓人無法不在意。
「停止這種試探吧,鄭仙女小姐。
把你帶到這裡,只是出於我個人的意志。」青年一臉正氣的說完,還是回答了鄭仙女剛才的問題:「是我和你提過的那位敬重的長輩傷的我。」
鄭仙女看著青年傷心的模樣挑了挑眉:「現在是2017年了,大韓民國是個法治社會。怎麼還會有人還會這麼肆無忌憚的傷害人,他不怕正義的鐵拳嗎?」
「他不怕,他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所以再也沒有什麼能夠制約他了。」青年說著再次用那種懷唸的眼神看向鄭仙女。
鄭仙女被這種眼神看的有些發毛,而酸澀的情感在舌尖蔓延讓她有些討厭。
她想念味道濃烈的草莓伏特加棉花糖,想念那個會溫柔的叫他仙女的男人。
「你怎麼才能放我離開?」鄭仙女摸著已經被磨的只剩下一絲牽連的麻繩,若無其事的問道。
「我還沒有想好。」青年的回答一如既往的令人火大。
「那我換個問題吧,你這傢伙看著我的時候在想誰?」鄭仙女注意到話音一落青年臉上的表情一下就放空了。
看來她的一個問題,啪嗒一下正中紅心。
一邊又去警察廳認真詢問了一下情況鄭爸爸一邊給助理打了個電話:「去調查一下毛基範和毛泰九直接涉及到的案子和事故,還有所有能找到的體檢診斷報告。」
不會有人隨隨便便就把東西寄給他的,很有可能寄東西的人就是綁架了仙女的人。
把這種東西寄給他而不是要錢或者別的東西,這說明綁架仙女的人應該不是什麼窮兇極惡的傢伙,他的女兒暫時還是安全的。
看著窗外忙忙碌碌的探員們,鄭爸爸的眼神變得冰冷起來。
他的寶貝女兒,是因為毛泰久那小子才遭受這種無妄之災嗎?
南相泰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火星迅速燃燒向上蔓延一下子就短了一大截。
菸灰隨著風落在了他的皮鞋上,南相泰隨意的撣了撣沒在意。
南相泰覺得混黑的沒有比他更慘的了,明明在這個行業最好的年紀卻疲於奔波有一張比實際年齡還要大不少的臉。
而且這還不是最慘的,南相泰覺得如果姜勸酒那個女人醒了或者鄭仙女再也不找不到了,他那個近半年收斂了不少的弟弟遲早會把他投入漢江。
只是不知道是分裝還是全須全尾的,南相泰這樣想著把自己給逗樂了。
又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進來,知道這種都是什麼借/貸或是詐/騙的他所幸沒接。
「哥,你怎麼不接電話。」突然冒出來的聲音讓南相泰手一抖,指間的煙差點燒到手。
南相泰公司樓下的路燈不知道怎麼壞了兩盞也沒有人來修,四周閒得很暗看東西很模糊。
夜色朦朧中,南相泰看到了穿了身黑色西裝的男人從陰影中走了出來,用一種懷唸的表情看著他。
他鬆了口氣:「泰久啊,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還需要你親自跑一趟。」
「我剛剛從醫院回來,我來這裡是想問一問那天到底都發生了什麼。」毛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