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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抓著大黑的手臂,一腳踩在跪著的大黑身上,往梁丘珞那邊看了一眼,沉聲問:「剛才誰碰的她?」
大黑笑了兩聲,沒有回答。
霍雲祁又問:「說話,誰碰的她?」
大黑:「要不是你個雜種來早幾分鐘,你女人早就在爺身子底下……啊!!」
霍雲祁拽著他的手臂一擰,大黑的手幾乎快扭成了麻花。
他笑了一聲,「是你是吧?」
說著,他把手滑到大黑的手掌上,抓住他的一根手指,往掌背一撇。
「咔」的一聲,手指斷了一根。
大黑痛苦地大喊,霍雲祁瞧著他的模樣,冷笑出聲,又折斷他一根手指。
梁丘珞被眼前的畫面驚得做不出什麼反應。
這一通打鬥,霍雲祁身上掛了不少彩,白色的襯衣髒得不像樣,他一腳踩在大黑的背上,左手搭著膝蓋,袖口被疊上去,露出手腕那截絕對領域。帶了傷的臉上含著笑,但那絕對不是溫柔的笑。
一雙黑眸深不見底,唇角勾著,英俊的容顏像被染上邪氣,猶如從地獄中出來的鬼魅。
她低聲喊:「雲祁……」
霍雲祁沒有應,抓住大黑的最後一根手指頭,聲音低得像是惡魔私語:「你說,最後一根,怎麼段好?」
大黑已經連尖叫的力氣都沒了,嗓中發出「嗬嗬」兩聲。
梁丘珞閉上眼,「雲祁……夠了。」
這聲呼喚阻止了他,扔開大黑的手,他把人踹到一邊,轉身走到梁丘珞的面前來。
即便此時狼狽,他神情依舊清冷平淡,臉上那股戾氣逐漸消去,替梁丘珞解開手和腳上的繩子,抬眼一看,正好瞥到她被撕破的領口。
裂口一直延伸到腰前,露出大片的春光,白皙瑩潤的肌膚和胸衣包裹的形狀撞進他的眼中,幾欲讓人眼角發紅。
他又生出一種斷人手指頭的衝動。
梁丘珞趕緊把衣服拉攏,霍雲祁平靜得收回目光,去撿起他剛才扔的外套,籠在了梁丘珞身上。
她還在無聲地哭,眼淚一滴一滴從眼角滑落。
白嫩的臉頰上蹭了不少的灰,霍雲祁輕輕替她拭去淚水,溫聲說:「別哭。」
這句話卻起了反作用,所有被壓抑住的情感瞬間迸發,那些驚懼害怕、那些羞恥崩潰,還有那些劫後餘生的慶幸,都在剎那間,化成眼淚。
梁丘珞撲進霍雲祁的懷中,失聲大哭。
幾分鐘後,警察到了。
原以為要經歷一番談判和搏鬥,誰知道一來發現,外面兩個人被捆著,屋裡暈的暈傷的傷,要不是人少,真能嚎出哀鴻遍野的感覺。
應季同趕過來,看到霍雲祁的模樣,差點沒和地上那幾位哥一起暈了。
祖宗啊!就不知道等到警察來再出手嗎?
所幸沒有生命危險,要不然他拿什麼給晏家交待?
歹徒現在已經全部被制服,警察省了不少事,直接把人帶進警局,另外派了車送霍雲祁和梁丘珞去醫院。
霍雲祁打架時生猛,其實傷得也不輕。
現在沒有儀器檢查,不過他估計左手傷得不輕,被毆打時身上也有傷。
梁丘珞沒有什麼皮外傷,頂多就臉上被打了那麼一巴掌,現在還腫著。
兩個人在警車裡,一個坐前面一個坐後面,警察沒問什麼,應季同和助理也沒說,車廂裡一片死寂。
去醫院的路上,應季同通知了晏家,也給鄭璞打了電話。
鄭璞先到,梁丘珞他們緊跟其後,剛下醫院,應季同和助理恨不得架著霍雲祁就去找醫生,兩邊就分開了。
鄭璞看到梁丘珞狼狽的模樣,什麼都沒問,帶她去找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