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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會歹著機會嘗試各種有趣的食材,挑戰風味的每一種極限,雖然在她眼裡都非常好吃,可是也會有不受別人歡迎的時候。
那醉泥螺就是其中風味極為獨特的。
而秦瑜呈現出來的那種滿足與欣喜的來源,其實僅僅只是因為一個菜的出鍋。
就很感染人。
還有一有空就教她縫製技巧的趙姨,這種在別人那藏著掖著的手藝,在這卻變成另一種感激:「我家女兒是沒這心思學了,那麼好的手藝可不能在我這裡斷掉,真是太感謝小蘭了。」
她現在身上的毛衣還是趙姨給織的,秦瑜她們也都有一件,說是中秋禮物。
至於樓欣欣夏瑩瑩她們,就算出身不凡,卻像姐姐一樣看待她,還願意教她算數識字,和她聊各種生活小事,一直很親近。
所以,如今的蕭小蘭,自然狀態不一樣,雖然還不算完全放下苦悶,但是面上的表情已經變得柔和自信多了。
「你還別說,看起來真像被滋潤過的,你說她離婚是不是被抓到了把柄,故意潑髒水給張家?」大嘴八婆她家的鴨從來沒被收過,心裡早就不滿,自然不忘詆毀一句,「幸好離了,這種不安分的女人,還下不了蛋,也不知道羞恥。」
「還真有這個可能,不行,我要和張家大姐說一說,聽說他們離婚弄得可難看了。」八婆一號和張家關係還是不錯,聽到這個說法更是狠狠拍了大腿,興沖沖跑向張家。
等張家嬸子帶著一家子人氣沖沖趕到蕭家的時候,蕭小蘭一家和蕭貴一家正在準備做團圓飯。
「你們來幹嘛?」蕭貴上灶臺自是幫不上忙,也就找了一個活計,正在外面褪鴨毛,看到張家一夥人氣勢洶洶地到來,也是一點都不虛:「怎麼,想找事?」
三個多月,除了改變了蕭小蘭,同樣還有蕭貴。
與蕭小蘭不同的是,蕭貴如今作為秦記的供貨商之一,也開拓了其他渠道,不僅為人老辣許多,手裡甚至還有些幫忙的夥計,作為老闆,自然氣勢不一樣了。
「呵,找事?我們這是來討公道,你們蕭家出了那麼個貨色,還敢坑我們張家的錢,把嫁妝錢還回來,不然我就親自去揭發你侄女,是個下不了蛋的貨色。」張氏帶頭的婦女,四方臉,眼睛深深凹進了,看起來又黃又消瘦,若不是還能中氣十足的說話,可能以為是什麼蠟人。
「放你的句屁,什麼叫貨色?還討回公道,你們家張乒娶不起人家城裡姑娘,現在來前妻這要錢,臉是吃米長得麼?」蕭小蘭的母親聽到來人,同樣興沖沖跑出廚房,嘴裡罵人的詞多得很。
還了聘禮,那嫁妝他們蕭家自然要拿回來。
兩個人是對罵了半天,甚至要捋袖子開乾的時候,蕭小蘭出現,才停止了這場肉搏戰的開始。
「張阿姨,我敬你是我曾經的長輩,如果你今天真不要這個臉面,我們可以去法院做這個決斷,如今婚姻法已經頒布好幾年,在財產上如果你們有什麼問題我們完全可以找政府解決,不然咱們約個時間去法院?」蕭小蘭頭是微微抬起,眼睛專注而犀利看著她。
她說這話的時候,太自信了,自信到張氏一夥人,一下子都不敢接。
這時代,去法院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張氏已經感覺到今天佔不了什麼便宜,只好灰溜溜帶著人回去,心裡卻惦記著去找一找蕭家攀上的那家店,想辦法去得到好處,實在不行也不能讓她那麼逍遙過下去。
「小蘭,這個婚姻法是什麼?這法院還管這事情?」蕭貴沒想到本來都要動手的一夥人,竟然因為一句話就嚇退了。
蕭小蘭笑著拉住還準備上前拿掃把掃她們的母親:「對啊,其實具體我也不知道,這個是瑩瑩和我說的,報紙上都刊登了,他們家想來色厲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