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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那些藥膏便賞了不知有多少了,一個比一個珍貴,一個比一個好用。
玉笙搜羅出好幾瓶她覺得藥效最好的,一併塞給冬青:「你悄悄地別讓人發現,若是實在是進不去,就想法子將這些膏藥送進去。」
有錢能使鬼推磨,小主給她這麼一大筆的銀子,冬青哪裡還敢怕的?
將懷中的東西抱的緊緊的,立馬點著頭:「主子您放心,奴才這就去了。」冬青一走,玉笙咬著牙思緒卻是漸漸回籠。
當務之急,還是要將三七從慎刑司救出來才是。
「這事,只有太子妃與殿下管的了。」素嬤嬤捧了杯茶水上來:「主子急得嘴唇都幹了,先喝口茶吧。」
「求不了太子妃。」玉笙開口,第一個就將太子妃給否決了。
太子妃看似溫和,手段卻讓人不敢小瞧,今日她雖看似幫了她一把,卻也讓玉笙欠下了她人情。
有了人情那便是要還的。
一來二去,玉笙什麼都沒做,倒是成了太子妃陣營的人。玉笙不想做任何人的附庸,她更加不想受制於人。
所以,太子妃這條路,她想都不用想。
「太子妃也不一定會幫我。」周承徽馬上就要晉升良媛,她不過是個昭訓,孰輕孰重太子妃自然分得清楚。
何況……手指掐緊,再思慮得深一些,三七若是直接沒了,對太子妃來說倒是一件好事。
她與周承徽同住長信宮,兩個之間若是不合自然會斗的你死我活,太子妃手都不用伸,直接就看她兩明爭暗鬥就是了。
「但……殿下那,奴才勸您也不要去。」
素嬤嬤站在她身側,說出的話卻直白又殘忍:「殿下最是不喜歡後宮之間的彎彎繞繞的,周承徽又是鐵了心的尋您的麻煩來。」
「主子您剛受寵,這個時候拿這件事去求殿下,只怕會適得其反惹得殿下厭煩。」
素嬤嬤的話說得不錯, 但卻是如刀子一樣插在玉笙的心口,嘴唇都咬破了,她才道:「我知道。」
周承徽一下子沒將人弄死,裡面何不又存著這個心思?殿下不喜歡這些,就等著她如困獸一樣,左右為難。
眼睛閉了閉,等再睜開之後她才道:「派人去前院盯著,待會殿下回來後第一個過來稟報。」
「主子。」素嬤嬤皺著眉心,有些看不懂:「主子,說到底您還是要求情?」
「我不求情。」玉笙咬著牙,直接道:「但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三七去死。」抬手揉了揉眉心,玉笙放下手卻是又道。
「派人去御膳房,晚膳的時候給我做一碗羊肉湯來。」
素嬤嬤皺著眉心還是聽話的下去了,等了一上午,冬青總算是回來了,說出的話也讓她暫且放下心。
「奴婢帶著太醫進去了,三七姑娘暫且沒有性命之憂。」只是被打的血肉模糊,不成人樣,這些話冬青不敢說而已。
如今無能為力,說出來只是徒添主子擔心罷了。
玉笙揮了揮手讓人下去,只要還有一條命就好,接下來的話她也不敢再過問,總之也不會好到那裡去。
自打她回了長信宮之後,府中大大小小的眼睛便全部落在西偏殿中。
就連太子妃那兒,都是派人盯著的。
「慎刑司那打過招呼了,倒是沒為難人。」丁香走上前,看著主子又在擦著那牡丹花的葉子,她隨主子多年,親眼瞧見主子養這盆牡丹花養了的多精細。
成日裡精心伺候,說得膽子大些,簡直是比對待殿下還要上心。
「這幾日太陽大,待會搬出去曬曬。」
太子妃放下帕子,看著花盆裡那快要開出來的牡丹花,不愧是她精心伺候的,這盆花每年都比別的花早開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