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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起茶盞暖了暖手,玉笙問了一下三七的狀況後,便道:「殿下讓我明日去太子妃那一趟。」
素嬤嬤站在她身側,想了想:「三七的事雖是殿下插手,但到底還是太過於惹眼。」
堂堂太子去過問一個宮女的事,這事若是旁人聽去了,就不是恩寵,而是催命的刀了。
「殿下說到底,還是疼著主子您的。」
素嬤嬤笑了笑,玉笙捧起茶盞也算是放下心來。今日這一步棋她走得實在是有些愚蠢,就像是太子說的,她為了氣周承徽過早的去暴露。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如今目的雖是達到,但同時也將迎接更多的困難。
「這段時日讓奴才們小心一些。」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禍從口出,有的時候怕的就是奴才們猖狂。
玉笙深吸了一口氣了,明日要去給太子妃請安,後日又是周承徽的生辰。
嘖……生辰呢,晉升良媛。
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收緊,若是能想個法子能讓周承徽晉升不了就好了。
被褥蓋在臉上,玉笙深吸了一口氣,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了。
——
翌日
去給太子妃請安,玉笙去的算是頭幾個。
三七傷沒好之前,便一直由著素嬤嬤陪她過來。
果然,昨日殿下親自從書房送她回去,今日剛一到內殿,四周數不清的目光就看了過來。
玉笙照單全收,她地位不高,但氣勢卻足,坐在椅子上喝著茶,一時之間居然沒人敢上前接茬。
眾人打量的目光漸漸的也不敢太過於放肆,同時心中搖頭止不住的想著,這果然就是有寵的好處,之前這玉昭訓還是奉儀的時候,坐在最後連臉生得如何都瞧不清。
如今這殿下一寵,氣勢都上來了。
劉奉儀今日來得有些晚了,剛走進屋子裡那說話聲都小了一些,這玉昭訓與劉奉儀可都是一同入宮的。
這玉昭訓如今深得殿下的寵愛,可憐了這劉奉儀,入宮都半年了好像還沒侍寢。
不知是誰,捂著嘴笑了笑:「玉昭訓那麼受寵,也該提攜提攜劉奉儀才是。」玉笙的眼神轉過去,落在那說話的人頭上。
身後,素嬤嬤輕聲道:「那位是張奉儀。」殿下對於後院女子晉升的事向來不太多關心,這位張奉儀也是入府多年,一直不怎麼受寵,入府的時候是奉儀,如今年歲大了依舊還是個奉儀。
她對玉笙才剛受寵就晉升自然不服氣,明面上為玉笙求情,暗地裡誰也聽得出來裡面的擠兌。
玉笙似笑非笑的眼神瞥了她一眼,隨後直視著身後的劉奉儀:「我與劉奉儀一同住在周承徽的長信宮,要是提攜,應當是周承徽提攜我們兩才是。」
眼尾一彎,玉笙看著劉奉儀笑道:「劉妹妹,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劉奉儀咬著牙,上前兩步屈了屈膝蓋,行禮道:「玉昭訓說的是。」每次只要給太子妃請安,她都是恨不得頭一個過來。
就是怕像現在這樣單獨給玉昭訓行禮。
若是旁人她自然行得心服口服,可對上玉昭訓她卻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樂意,憑什麼這個人搶了她恩寵,卻還要她來伏低做小?
牙齒緊咬著,劉奉儀氣得渾身顫抖。
她不服氣,輸給一個除了一張臉之外處處不如自己的人,要自己如何服氣?
玉笙就坐在椅子上,垂下眼簾瞧見了。她故意捧起茶盞喝了一口,隨後才淡淡道:「起來吧。」
劉奉儀起身的時候一臉的委屈,活像是受了什麼屈辱一樣。
玉笙垂下眼簾,看得一清二楚。
她這一立威,不少人暗地裡嘀咕她小人得志,但效果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