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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她那個自私的爹?呵呵,她那個爹還不好搞定,放誰家對她那個爹來說沒有任何區別。」
「不管怎麼說,反正這事得溫瓷親口同意才行,只有她親口說要跟我們走,我們才能張羅這事。」岑風停了一下,勸岑年說,「你不要衝動。」
在岑風的注視下,岑年繳械,「……知道了。」
沉默了一會兒,岑年繼續說,「岑風。我必須讓她跟我們回墨爾本……我沒忘記那時候發生的事。」
岑風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你是說那件事?」
岑年字裡行間幾乎帶著愧疚,「那時候,她給我和你一人打了一個電話,我們都沒接到,還是事後過了很久她輕描淡寫地提起來我們才知道的。岑風,她在別人家受盡了委屈。你知道她那狗屁性格,從小就只有讓別人受委屈的份,什麼時候受過那樣的委屈?」
岑風也跟著沉默了。
兩秒後,他嘆了口氣,「岑年,那時候就算我們接到了電話,我們也沒有辦法從墨爾本趕去美國的。」
這會兒輪到岑年沉默了。
良久,岑年才又說,「我知道。只是我們出了國沒多久她母親就發生了意外,我只是覺得……」
岑年有些艱難地開口,「我只是覺得……我這跟她認識了十幾年的朋友還挺不稱職的。以前幼兒園大班的時候因為我沒長開,班上男丁覺得我女裡女氣的,都孤立我,還是她幫我欺負回去的。我剛剛聽她叫別人勞什子徐哥哥。」
他頓了頓, 「岑風……溫瓷她就是我大哥,我大哥憑什麼叫別人哥。」
第31章 31 吃醋
fever樂隊在國內的粉絲多,演唱會還沒開始場內就激動異常。十分鐘演唱會開始後,溫瓷身後的熱浪尖叫聲更甚。
「唰——嘭——」兩聲,舞檯燈光亮起。
燈光集聚在舞臺的人身上。臺上少年短t黑褲,上身套了件黑色牛仔,腳踩一雙酷酷的鉚釘馬丁靴。他坐在高腳木凳上,一腿點地,一腿彎曲輕踩凳梗。
燈光從一個角度打過去,將他半張臉隱沒在了深邃的漆黑裡。
在光瞬亮起的那一刻間,臺下傳來斯里歇底劃破耳膜的「啊啊啊啊啊」尖叫聲。
臺上少年把高豎的話筒拔起,放到唇邊的片刻間,全場歸為寧靜,彷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焦距在場上的人身上。
出於對哥們的尊重,溫瓷和岑風的一眾粉絲一樣,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的舞臺中央。
從徐時禮這個角度看過去,少女側臉柔和目光專注。
明明是舒適的深春裡,他卻覺得莫名的有點煩躁。
「你們喜歡他什麼?」
身旁人冷不丁地開口,溫瓷以為他口中的「你們」泛指在場的粉絲,她理所當然地沒把自己算在那個「你們」裡。
溫瓷依然看著舞臺,脫口而出,「大概是因為他帥?」
說著,溫瓷又不確定地補充了一句,「還有歌唱得好?」
溫瓷轉過去看他,見他一副不太瞭解的樣子,便繼續給他科普,「中間那個看見了嗎,最帥那個,和岑年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個是他們樂隊主唱,叫岑風。他四歲學鋼琴五歲學吉他六歲打架子鼓。」
溫瓷漆黑髮亮的眸子看著他,隱約間還有點兒自豪,「這麼說吧,在我和岑年上房揭瓦的時候這個人就已經全國各地參加比賽去了,而且——」
徐時禮看著她,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
溫瓷對著她那發小岑年以及說起她的髮小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明眼可見的神采奕奕。很明顯,那兩個人,對她來說很不一樣。
溫瓷話沒說完,身後有人開始尖叫。
溫瓷的話戛然而止,她偏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