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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永遠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我也會保護阿姊一輩子。」魏子淵不再自稱為朕,他以一個弟弟的身份,發自內心的想要去保護陪伴自己長大的長姐。
「你騙過阿姊一次,阿姊也騙你一回。」魏長寧繞過魏子淵倒下的身子,她開啟龍椅下的暗格,找到了傳國玉璽。
這還是她父皇告訴她的,她在乾元宮那些年時常拿出來把玩,後來大了些才知道這竟然是傳國玉璽。
魏長寧拿起狼毫筆寫了些字,最後蓋上傳國玉璽的章。她將聖旨收到袖籠裡,淡然自若的走出了乾元宮。
「陛下喝醉了,勞煩公公照顧了。」
魏長寧趁著夜色去了王府,王府燈火通明,想來也是在等她。王緹狠下心來將謝丞打暈了過去,此刻人正在屋子裡昏睡著。
她站在門口等著魏長寧,見她來趕忙迎上去問:「如何?陛下怎麼說。」
魏長寧掏出聖旨,王緹湊近看立馬大驚失色。「陛下讓你領兵鎮壓南山關叛軍?」
「這聖旨是我偽造的。」
魏長寧繼續道:「當日酒水本無毒,是魏曜常年給自己父親下毒,那日不過是長信王誤食了催發藥性的東西的。魏曜此舉,我猜想無外乎是想有個正當發兵的理由。我預感,南山關的三萬大軍即將叛亂。」
「三萬大軍哪裡成氣候。」王父摸著絡腮鬍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三萬大軍不可怕,可我聽說長信王封地的三十萬大軍在往京城趕。魏長寧冷笑一聲,「不僅如此,我聽說長信王還勾結了羌蕪人。」
「父親,女兒想和長公主一同去南山關。」王緹目光堅定,「我想謝丞也一定想親手為他父親報仇。」
王父不說話,思量許久。過了好半響,他終於下定決心,「那你們今晚便走,阿緹你放心,我和你母親收拾收拾行李便趕回老家。」
王家衰敗已久,與其在京城裡苦苦掙扎不如早些回去避難,王父想的豁達,他這一生無子,仕途上也不求精進,只要家人平安便是。
侍衛抬了謝丞上馬車,雲裳被綁上了馬車,她嘴裡塞了布條,支支吾吾的大約是在咒罵她。
「你還真以為你隨便說兩句我會信啊?」魏長寧捏住雲裳的下巴,打從這丫頭說第一句話開始,她就知道不對勁。
馬車行至城門口,守城的侍衛下來戒備的巡查一圈。清酒伸出手遞出了一塊刻有長公主府的令牌,那守衛立馬放行。
口中的布條被抽出,雲裳掙扎著想要掙脫麻繩,魏長寧涼涼看了她一眼,警告她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雲裳不再掙扎她恨恨的看了魏長寧一眼然後問:「為什麼你這麼容易就出城了?」
她還記得自己出城又是託人假造文書,又是裝作乞丐,一路上走來十分艱險,難道長公主令牌真的這麼好使嗎?
「這麼跟你說吧,單說京城裡頭除了世家世襲的,大半的官員都是長公主提攜上來的。」
清酒看了一眼漆黑一片的天空,今夜是偷偷出城,不便從宮中呼叫御林軍,因此只帶了府裡的暗衛。
「但願今晚不要有什麼變故。」清酒輕輕嘆了一口氣,她話音剛落周圍便落了一圈黑衣人。清酒默默縮回腦袋,悻悻然開口,「抱歉,我烏鴉嘴了。」
外頭的黑衣人用的弩箭,遠遠的射傷了不少侍衛。見侍衛死的差不多了,這些黑衣人這才緩緩接近馬車。
「我們只要馬車裡的那位姑娘,無意傷害他人性命。」
魏長寧緩緩開口,她一張臉上滿是從容神色。「馬車裡有三位姑娘,不知大人想要哪一個?」
「是一位異族女子。」
那可不就是雲裳公主嗎?魏長寧回頭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她眼睛裡閃過一絲慌亂,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