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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途確實有些醉了,但遠沒到不省人事的地步,理智也在,他看出任悠河臉上的疑惑,一聲輕笑:「哈…任悠河你是不是早忘記錫紙了,嘖嘖嘖……你這種人果然讓人噁心,當年像條狗一樣追在錫紙後面,現在攀上尚越了,就把錫紙完全忘記了,哈哈哈……」
任悠河聽的一臉懵:「錫紙是誰?」
這名字咋那麼奇怪?他覺得,沈途可能真的醉的不輕,話都說不清楚,錫紙他真沒聽說過啊,原主記憶裡也沒這麼個人。
難道他被碰瓷了?還能這樣碰瓷?目的是什麼?不會是錢吧?
聽了任悠河的話,沈途一副快要被氣笑的模樣,聲音冰冷:「你真是厲害,這才多久,兩個月不到,你就忘記顧希知了嗎?」
顧希知?哦原來是他啊!任悠河恍然大悟。
錫紙,他是不認識的,但是顧希知這個名字確實是認識的,這不就是原主之前每個月二十萬包養的小奶狗麼。
任悠河一穿過來就把那包養費給斷了,畢竟他不喜歡那款兒,還那麼貴,很不划算啊。
他記得兩個月前,顧希知似乎還在參加什麼封閉性的訓練,即將為參加某個選秀綜藝做準備,他聯絡不上對方,就直接斷了聯絡,當然他也不想聯絡那人。
不過,後來他被全網罵到至今,也沒見那小奶狗與他聯絡一次啊。
再封閉,也不可能兩個多月都沒機會拿到手機吧。
可見對方也有意與他撇清關係。
從原主的記憶來看,在兩人的關係中,原主一直是舔狗,顧希知之所以同意交往,一是因為錢,二是因為原主同意在選秀綜藝上讓他c位出道。
可以確定的是,顧希知對原主並沒有什麼感情,所以沈途這一出是不是……有毛病?
「不過…跟你有什麼關係?他有話就直接來找我,你不必替他轉達,我的電話號碼沒換,也沒把他拉黑,隨時可以打通。」任悠河知道原主每結束一段感情,都有一個不好的習慣,喜歡給前任送點分手禮物,比如車啊房啊,興致上來了還有分手炮啊什麼的。
任悠河不覺得自己有那麼大方,但是也不會小氣,所以決定遵從原主的傳統,畢竟送點土特產還是可以的,比如這次彭松導演就送了大家好幾個花燈,他也分到了好幾個,不過這種東西他不太喜歡,華而不實,佔地方不說,還積灰,能送出去最好。
「你怎麼能這麼對希知?你是不是瘋了?」沈途卻聽不進去,或者是根本不願意聽,似乎在他看來,顧希知既然是任悠河好不容易死乞白賴才追上的,就不應該變心,怎麼能見一個愛一個呢。
哪怕他也知道顧希知同樣不是個好東西。
任悠河沒想到沈途原來一直對他意見這麼大,在他印象中,麗麗很喜歡他,是他的鐵粉,任悠河不自覺被安利了好多次,想不關注都沒辦法,這是一個努力上進長的好看正當紅的年輕愛豆,對他也一直很尊敬,任哥任哥的叫著,沒想到不滿早藏在了心底。
但現在他覺得,面前的人是個神經病,我瘋了?我看是你瘋了才對!不想與瘋子多費口舌,任悠河繞過沈途就要走出去。
沈途想攔,可對方不是他想攔就真的能攔住的。
任悠河大步離開,像是生怕身後有什麼東西追上來一樣。
所以他沒看到,沈途看他的眼神不是厭惡不滿指責……而是手足無措,又夾雜著一絲後悔與委屈,似乎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他本來不想這樣的。
可不知為什麼,說出的話卻和他想像的不一樣。
其實上次錄製綜藝時,他並不是第一次與任悠河見面,但是對方好像對他沒有一點印象。
儘管他們見過很多次,只是每次見面顧希知都在場。
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