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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有亞爾弗裡德在,否則見多了軍部那動不動一米九、兩米的高個漢子,他都懷疑自己是全軍部最矮的蟲了。
很快顧遇又疑惑了。他沒記錯,巴德中將那個頭,都特麼二米一了吧?所以這倆怎麼走一起的啊?
顧遇深深疑惑。但他也沒糾結太久,畢竟這是別蟲家的事。
他開始側頭,尋覓不知跑哪混去了的他哥顧奚。
陸沉則和亞爾弗裡德交談著,外面忽然傳來了有蟲激動的聲響。
「蘭德爾元帥來了!」
第55章 星星
入口處騷動起來。
頂著四方視線,蘭德爾一襲深黑軍官禮服出現。
蟲群自動讓出一條通道,盡頭處亞爾弗裡德向他立正敬了一禮。
蘭德爾隨手將外罩風衣解開遞給身後副官,幾步緩緩上前,臉上帶著笑意,對這位第二軍團長道:「私下場合,不必如此正式。」
他一根根抽掉白色手套,將手遞向陸沉,笑著敘舊:「陸中將,許久不見了,你可是難得出來一趟呀。」
陸沉與他握了一握:「我也難得見你一面,蘭德爾元帥。」
蘭德爾笑而不語,目光移向他背後的雄蟲:「顧中校,週末出來陪雌君參加晚宴?」
顧遇也端出打小教養良好的社交禮儀,與頂頭上司客套了幾句——事實證明,他雖然平時不著調,想端好儀態時,也是可以完美做到的。
蘭德爾雖尊為元帥,但對待底下軍官們一向態度親和,談吐優雅,保持著高位者的距離卻又不過分生疏。
正說著,蘭德爾的話頭忽然頓住,目光停在不遠處聽聞元帥到場趕來的黑髮雄蟲身上,卡了一卡,唇角很快回復原來微彎的弧度,將嘴上的話繼續講完。
孟留端著酒杯,走了上前。
顧遇與他打聲招呼,祝他生日快樂。孟留點點頭,心神卻明顯不在顧遇那兒。
「見著了嗎?」遠處二層露天陽臺上,顧奚把玩著手裡一串葡萄,不吃,只把它們一顆顆滾圓地摘進盤裡。
「見著了,見著了!」相貌精緻的亞雌少年跪在沙發上,趴著陽臺,「這雌君總算回來了,來,顧奚你算算,這是他今年第幾次回來?」
顧奚摘完一串葡萄,又慢條斯理拿起另一串,隨口道:「這有什麼好算的,還用算嗎?這是今年除了雄主發情期外,他第一次為著別的理由回來。」
那亞雌少年撇著嘴窺了半晌,方跟洩氣的皮球一樣跌回沙發上:「不看了不看了!沒什麼好看的!雌君一回來,雄主眼睛都長他身上了,氣死我了!」
顧奚覺得可樂:「菲墨斯,你這說的,好像雌君不在,雄主就能多看你兩眼似的。」
菲墨斯在沙發上翻來滾去幾圈:「你不許拆我臺,顧奚!我不管我不管,反正雌君不在,雄主還能有事跟我說上幾句,雌君只要回來,雄主就跟避瘟災似的避著我們!」
顧奚將一整盤葡萄都剝完了,才滿意地拍拍手:「你說的有事跟你說上幾句——是指警告你買完大堆快遞,記得及時把盒子箱子丟出去,避免樓道堵塞嗎?」
菲墨斯惱羞成怒地撲上去,把他圈倒在沙發上:「你又拆我臺,顧奚,你絕對是故意的!」
「冤枉啊冤枉,」顧奚告饒,「不信你問柳老師,我哪跟拆您臺啊,小少爺?我這是羨慕你們這些有錢蟲,買完快遞剩的盒子都能堵塞樓道。」
沙發對面,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雌蟲,悠哉地邊看對面的戲碼,邊啜下一口保溫杯裡的清茶,神神叨叨道:
「某位詩人曾說,一切悲劇皆因死亡而結束,一切喜劇皆因婚姻而告終。但你倆挺好,一輩子的喜劇從婚姻剛剛開始。」
「他在說啥?」菲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