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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她身邊,文質彬彬喝湯的模樣,和郅野沒有多大出入,見他的長髮有些許鬆散,花與便給他重新紮了扎頭髮。
這一頭秀髮,可真是夠長了。
長的還挺快,該給他剪剪了。
晚飯過後,花與就給他剪了剪頭髮,將已經過腰的頭髮剪至腰部以上。
「好了。」花與放下剪刀,看著鏡子裡的他,格外的好看。
他的發量很多,很有蓬鬆質地,碎發也不多不少剛剛好,墨色的長髮映襯著他的冷白面板。
此刻郅中雪的臉上是化不盡的溫柔笑意,褪去了鋒芒,沒有野性難馴的性情,變得極其溫順,像墜落凡間的天使。
他很帥,帥的有點美,他很美,美的陰陽恰好,雌雄難辨,無可挑剔。
花與從衣櫃裡拿出睡衣:「我先去洗澡了。」
剛走進浴室,他就跟進來了:「未止,我幫你。」
花與衣服脫到一半,眼神羞憤的看著他,果然都一個德行。
臭留芒!
「我有手有腳,不用你幫!出去!」花與轉身去放洗澡水。
郅中雪在她耳邊一本正經地說道:「沒關係的。」
「有關係,臭留芒!」花與抓著自己微微鬆開的領口,拿著花灑往他臉上噴。
他擦了擦臉上的水,繼續說道:「我知道,你現在長大了,可是……三哥是要娶你的。」
郅中雪一邊說著一邊把他的大豬蹄子往花與那邊伸,花與趕緊開溜。
「不洗了!」
「等會兒,未止。」郅中雪將她拽了回來:「有段時間我醒來後沒有見到你。」
花與一邊聽著一邊拿起牙刷想要快點洗漱完睡覺,這個色鬼,病了也不忘脫她衣服。
郅中雪從她身後湊到她耳邊,認真的解釋道:「何燼告訴我你去了南城,然後我想去看你,大哥不讓我去。」
「我偷偷跑到南城去,沒有找到你。」郅中雪將手放在她旗袍釦子上,悄悄地給她解衣服:「我就想看看你有沒有受傷,為什麼郅野要把你送到南城那麼危險的地方去。」
花與拿過毛巾轉身往郅中雪身上打:「流氓!」
然而很快衣服就被他解開了,他將她放進了浴缸裡。
花與把身子藏在最底下,只露出個頭,一臉埋怨的看著他。
他給她洗頭髮,很溫柔,很認真。
「你要不要一起洗?」花與紅著臉說道,雖然幾乎每天晚上都被郅野拽著洗什麼鴛鴦浴,她還是很害羞。
郅中雪也一併進去了,抬起她的手臂後,臉色就變了,他看著花與手臂上的疤,陷入沉默。
其實疤痕已經很淡了,今天穿旗袍的時候,她用了一曾薄薄的遮瑕遮住了,一點都看不出來。
這是花林誠的情人給她劃的,當時郅野的做法真是讓她後怕,現在郅中雪視線停留在此處,一言不發,讓她心裡一緊。
她指著他手臂上同樣的位置:「你看,同款。」
真是尷了個尬,人家壓根兒沒理她。
花與已經看過他的身體無數次了,身上有很多疤,腹部的疤最為明顯,前不久才剛剛癒合。
「郅中雪,你在想什麼?」
他反應過來:「沒什麼。」
洗完澡後,郅中雪就抱著她睡覺了。
累了一天,經歷了一場綁架,花與很累,很想睡,但是她不敢,隱約覺得郅中雪很是奇怪。
從剛才洗澡到現在,除了簡單的幾句話,就沒有多說些什麼。
事實證明她的警惕是對的。
花與一直靠在他懷裡,甚至抓著他的睡衣。
他覺得她差不多睡著了,便悄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