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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倒是悠閒。】
【吃飽喝足在這裡下棋,姑奶奶喝了一夜西北風。】
【你的良心不會痛嘛!】
謝郬幽怨且憤慨的想著,轉身將房門關上。
高瑨暗自勾唇,隨口問了句:
「回來了?謝鐸怎麼樣?」
他先前聽到兩個宮婢在外面這麼問她,於是便順水推舟的問。
【他能怎麼樣?還能死了不成?】
面上卻是擔憂一嘆,情緒低落回:「唉,還挺嚴重的。」
「哦,那明日朕也去看看他。」高瑨說。
【切!你眼睛是藥啊?看看他就能好嗎?】
謝郬蔫兒兮兮的行禮謝過後,正準備去裡間換衫,就聽外面傳來福如的詢問之聲:
「陛下,娘娘,將軍夫人派人送了夜宵來。」
【夜宵?】
謝郬眼前一亮,匆匆從屏風後走出,臉上洋溢位期待的笑臉。
高瑨抬眼瞥了她一眼,心中暗笑,謝郬期期艾艾的湊過來勸說:
「陛下,母親的一番好意,不能辜負。」
高瑨從指尖落下一粒棋子:「太晚了吧,朕剛用過晚膳,吃不下夜宵。」說完,轉頭問謝郬:「難道貴妃晚膳沒吃飽,還想吃?」
【麻蛋!】
【什麼沒吃飽,老子根本沒吃!】
【現在餓得前胸貼後背,就快眼冒金星了。】
【可我餓卻不能說,狗子多疑的很,說了他肯定會盤問到底。】
【算了,不就是一頓晚飯,難道還能餓死我?不吃就不吃!】
「臣妾不餓,臣妾晚膳也吃得很飽,夜宵什麼的,根本吃不下。」謝郬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真實可信。
高瑨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看得謝郬心虛的避過目光,高瑨才點了點頭,對外回了聲:
「撤了吧。」
在謝郬一片心碎的聲音中,福如應聲離去。
謝郬站在原地,盯著那扇隔開了她與食物的房門,幽怨了好一會兒,深深吸了一口氣後轉身,卻猛地對上悄無聲息來到她身後的高瑨,鼻子正好撞在他下巴上。
其實也不疼,但謝郬心情不爽,於是愣了一瞬後,才捂著鼻子蹲下假裝:
「哎喲,好疼啊。」
高瑨:……
「陛下怎麼走路沒聲音的。撞到臣妾了。」謝郬蹲在地上控訴。
高瑨見她一副要躺下訛人,沒有一百兩絕不起來的架勢,相當無奈,彎腰把人扶起,挑起她下巴看了看她那連紅都沒紅的鼻頭。
「沒事。」高瑨說。
謝郬卻不依不饒:「怎麼沒事,臣妾覺得鼻子裡癢癢的,說不定待會兒就要流鼻血了。」
【狗子害我沒飯吃!】
【我待會兒流不流鼻血我不知道,但我已經快被氣吐血了。】
【漫漫長夜啊,我這腹中空空的怎麼熬。】
【不管,夜裡我要是睡不著,我就打呼嚕,狗子也別想睡!就互相傷害嘛!】
【誰讓我不開心,我也讓誰不開心!】
高瑨也不開心,著實想把這女人開瓢,看看她腦子裡裝的是什麼。
哦,不用開瓢他也能猜到。
她腦子裡裝的無非就是——蒸羊羔蒸鹿尾兒燒鴨燒雞燒鵝鹵豬滷鴨醬雞臘肉鬆花小肚兒辣肉香腸兒嘛。
謝郬打定了主意後,借鼻子痛的理由公然噘著嘴表達不滿情緒,轉身回屏風後換衣服的同時,還拿眼睛對高瑨翻了個不怎麼明顯的白眼。
高瑨的目光看著她走進屏風,那幽怨失望的背影刺疼了他的眼睛,鬼使神差就說出一句:
「難得出宮,朕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