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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取所需,完全用不著愧疚。】
高瑨摟著謝郬的胳膊微微鬆了松力道,謝郬這邊感覺到之後,主動用兩條胳膊抱住高瑨的腰。
高瑨忍不住嘴角上揚,眼角卻不小心瞥到了蘇別鶴那難以置信的目光,略感尷尬的乾咳一聲,卻絲毫沒有把謝郬從身上擼下去的意思。
兩人就這樣如連體嬰般走回了燈籠高掛的將軍府,遠遠就看見謝遠臣焦急萬分的在將軍府門前等候。
看見高瑨的身影,謝遠臣迎上前,關切問道:「陛下沒事吧?」
「勞將軍掛礙,朕沒事。」高瑨回道。
謝遠臣拱手瞭然,目光落在被高瑨摟在懷中,嬌嬌弱弱的謝郬身上,只見她柔弱無骨的依靠在陛下身上,蘇別鶴手中還提著幾個與他氣質完全不符的油紙包。
謝遠臣憑著對自己女兒的瞭解,料定今晚定是她攛掇陛下離府的。
陛下龍體何其重要,她竟毫無自覺,讓他以身犯險,謝遠臣只覺得自己沉寂已久的手掌開始陣陣發癢。
謝郬憑著多年捱打的經驗,很快就感覺到老謝身上那股子熟悉的殺氣,嚇得把頭埋在高瑨懷中,用一副純情無害小白兔的模樣悄悄看老謝,還在高瑨看不到的地方,故意用眼神挑釁。
這可把謝遠臣看得後槽牙都癢癢起來,偏生又拿她沒辦法。
【嚯嚯!爽爆了!】
【老謝怕狗子!這也太慫了!】
【哈哈哈,謝遠臣啊謝遠臣!你也有今天!】
這囂張的心聲,把高瑨的火都聽出來一些了。
於是,在謝遠臣忍氣吞聲將他們送回水榭的時候,高瑨故意問他:
「將軍,打謝鐸的人找著了嗎?」
【臥槽!】
【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端端的,狗子提謝鐸幹什麼?】
謝遠臣渾然不覺,恭謹答道:
「還沒,不過傍晚的時候已經醒過一回,稍稍餵了些湯藥,傷處的腫也消了些,明日他應該就能清醒過來,到時候再問他。」
【明天就能清醒?我下手是不是太輕了。】
【那小子明天清醒過來跟我死磕的話怎麼辦?】
【嗯,我也咬死了說不知道!反正沒人看見!】
高瑨點頭:
「那就好,明日朕與貴妃便要回宮,回宮之前,朕陪貴妃再去看看謝鐸,免得貴妃與謝鐸姐弟情深,回宮後掛礙。」
【呸,姐弟情深個屁!】
【老子巴不得再打他一頓!】
謝遠臣謝過:「多謝陛下。」
親自將他們送回水榭,謝遠臣親眼看著高瑨和謝郬進去之後才轉身離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高瑨和謝郬起身洗漱好後準備回宮。
在回宮之前,高瑨沒有忘記昨天晚上對謝遠臣的承諾,提出要去看一看謝鐸的傷勢。
儘管謝郬心中百般不願,可心中卻找不到任何不去的理由。
謝苒和謝鐸是親姐弟,弟弟受傷了,姐姐怎麼能毫不關心呢?
至於謝鐸見了她會不會指認,謝郬倒不是特別擔心。
畢竟謝郬頂替謝苒入宮的事情關乎整個謝家的生死存亡,他在磕死了指認謝郬前,定會深思熟慮,因為如果鐵了心要指認是謝郬打的人,那首先就是要正面揭露謝郬的真實身份。
謝鐸他敢?
跟著高瑨來到謝鐸的院子,院子裡種的都是青竹,一眼望去,綠油油一片。
蔡氏一晚上都在兒子院裡看著,謝遠臣直接就睡在謝鐸寢房外間的軟榻上。
高瑨和謝郬到的時候,謝鐸已經醒了,靠坐在床頭,蔡氏安排了個丫鬟正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