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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多了呢。」
頓時反應過來,對謝郬問:「娘娘是不是又偷吃了?」
謝郬果斷搖頭,姜嬤嬤狐疑不信,謝郬主動承認:
「可能是因為我剛才喝了好幾杯水成撐著胃了。」
姜嬤嬤問:「娘娘在陛下那兒喝水了?」
謝郬老老實實的點頭:「可不得喝水嗎?陛下在裡面用膳,我在外頭乾站著,沒得吃,肚子餓得前胸貼後背,只能多喝點水咯。」
說謊的精要就在於真假攙著說。
反正明澤宮被狗皇帝把控得像鐵桶一般,若不費心去探查,明澤宮的情報很難得到。
就算姜嬤嬤手眼通天,也不可能為了謝郬晚上吃了多少飯而大費周章去打聽吧。
姜嬤嬤盯著謝郬看了一會兒,基於謝郬平日裡的表現,她似乎對謝郬的話不太相信。
謝郬見狀,又說:
「嬤嬤您想想,陛下因為我幫助胡美人之事在氣頭上,把我喚去不晾著,難不成還請我大吃大喝嗎?他又不是什麼十世大善人,我……」
謝郬話沒說完就被姜嬤嬤手動捂嘴,警告道:
「娘娘慎言。」
謝郬閉嘴後,姜嬤嬤才放開她,這時宮婢端來了謝郬今晚的晚飯,一小碗金瓜粥,叫得好聽,其實就是南瓜熬成的糊糊,加了一點點米,另兩碟清淡小菜。
就這麼點東西,謝郬哪怕肚子一點不餓,也能全部吃完。
謝郬正要去吃,姜嬤嬤攔著說了句:「金瓜粥減半。」
「嬤嬤,本來就沒多少,您怎麼還減半呢?」謝郬立刻抗議。
不是為了她今天的晚飯,而是為了她以後的晚飯。
姜嬤嬤語重心長:「娘娘腰都粗了,可不能由著性子縱。」
謝郬指著被挖走一半的金瓜粥:「這,這還叫由著性子?那嬤嬤乾脆別讓我吃飯了。」
姜嬤嬤親自拿著金瓜粥碗遞給謝郬:
「娘娘豈是那種能虧待自己的人?您藝高人膽大,再大的籠子都關不住您!嬤嬤年紀大了,有些事管不了,娘娘也得心裡有數才行。」
姜嬤嬤一番連消帶打,似是而非的話將謝郬的嘴給堵了,心虛一咳,接過金瓜粥碗,兩口就把半碗粥給喝下了肚,想下意識抬胳膊擦嘴,被姜嬤嬤怒瞪一眼,改為由著宮婢用帕子給她擦。
換好衣裳,謝郬對姜嬤嬤伸手:
「嬤嬤把之前收走的話本還給我。」
『啪』一聲,姜嬤嬤在謝郬手心打了一下:「那等不堪入目的閒書,娘娘今後還是別看了。奴婢給您在床頭放了一本詩經,一本歲華,您若是睡不著,就翻翻那些。」
謝郬滿臉寫著拒絕:「那些,我看不懂。」
姜嬤嬤:「看不懂才更要看!娘娘入宮前,在京中可是數一數二的才女。」
謝郬是邊關混子,謝苒是京城才女,也就是當貴妃不用考學問,不然分分鐘暴露。
最終,謝郬的願望沒有被滿足,失望嘆息。
姜嬤嬤問謝郬陛下今晚會不會宿過來,謝郬果斷搖頭,並告訴姜嬤嬤潘馨月入宮之事。
那倆狗男女
洗漱過後,終於能舒舒服服的躺到床上歇息。
她在寢殿裡不喜歡有人近身伺候,宮婢們把她送進殿就按習慣離開了。
偌大寢殿只剩謝郬一人。
謝郬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殿門,提著裙擺,三兩步就掠到床邊,果然看見她的枕頭邊平平整整的放了兩本書,拿起來翻看兩頁,謝郬直接將書拋到裡床。
繞到床帳側面,將頭上一根軟簪子拔下來,在側面床板下摸了摸方位,用軟簪子一挑,側面床板下就落下一隻盒子,被謝郬託在手上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