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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越t到了林青淺眼神中的提示。
夏十一的動作粗魯而笨拙,有一粒玉色的小釦子因為太用力而崩到了地上,滴溜溜打著轉。
或許她是被火紅的花燭沖昏了腦袋,手竟然繼續向下探去,不慎碰到了陳盈風腿上被劃得皮開肉綻的傷口。
陳盈風唇角溢位痛苦的輕哼和倒抽的冷氣。
夏十一被這痛苦的輕哼驚醒,離了身下人的唇,看著眼前的場面,面上表情從茫然到慌張無措。
她胡亂拉扯好陳盈風身上的襯衣,又將一邊的被子拉過來蓋在她身上,隨後不敢再看陳盈風的表情,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間。
陳盈風一眼都沒有看她,直到門關上的聲音響起,她才吐出一口氣,緊繃的身子頹然癱了下來,她茫然地看著天花板,抬手摸了摸自己被咬出血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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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屬狗的。」林青淺無語地看著心虛站在她面前的小孩,摸了摸唇上的傷。
好傢夥,比上次還咬的重。
李自牧在監視器前看著回放,皺著眉頭。
林青淺戳戳宋清越:「你過去問問過沒過。」
宋清越就乖巧地跑了過去:「李導,過沒過啊。」
李自牧抬頭,無奈地看她一眼:「就算沒過,林青淺都被你咬出血了,還能重拍嗎?」他又看了看回放,挑不出什麼毛病,兩人的表現都是驚艷的。
「補幾個特寫。」
「好嘞。」
這幕戲就算過了,李自牧撓撓頭:比他想像的快,只ng了兩次。
但是古怪的心情又浮了上來:怎麼這兩次都卡在了吻戲上?這可不是這場戲最難的地方,那些複雜的心理轉換細膩的情緒變化才是難點。這場吻戲都不用表現出情(和諧)欲和感情的,堪稱吻戲中難度最低的型別,兩個人怎麼都在這裡栽了跟頭?
可能因為是姐妹,放不開?
李自牧腦子裡一時半會也只想到了這個解釋。法律上親屬關係的制約讓他暫時沒有向另一個可能的方向想。
他把換了件衣服簡單拆了下繃帶的林青淺喊過來,宋清越作為林青淺的小跟班自然是跟著過來了。李自牧指指安排計劃:「這場戲後的感情戲就是一場舞會、另一場吻戲、一場床戲,我看你們目前感情戲的狀態都很棒,要不要把這兩場戲提到前面來?動作戲往後稍稍,集中拍攝。」
小林總把小孩扒拉她腿上繃帶的手丟到一邊,若有所思:「沒什麼必要吧,就按進度拍挺好的。」
除了試鏡試過的吻戲外,其餘那兩場都是曖昧到了極致的戲份。
她有點怕擦槍走火。
李自牧搖搖頭:「之前按進度拍是為了遷就清越入戲,但清越的表現你也看到了,可以說相當優秀,不用再讓劇組遷就她了。把動作戲集中到一起省不少錢呢。」
林青淺還想說話,卻被宋清越搶先了:「李導,我覺得可以,就這麼定吧。」
她看著林青淺,「林青淺,你要相信我。」
林青淺:不,我不相信你。
但宋清越話已經放出去了,她再拒絕就十分可疑,於是隻得點頭答應。
「那行,明天把你們試鏡的那場吻戲拍了,對了,舞有在練吧,你們都有舞蹈基礎,應該不是什麼難事,那也不是什麼正宗爵士,還是華爾茲改的,只是放了個爵士樂而已。」
「爵士?」林青淺奇怪地抬頭,「不是探戈麼?我記得原作裡是《por una cabeza》(一步之遙)」
李自牧揮揮手,「《一步之遙》好是好,但早就被各種電影用濫了,現在一提到舞會就是它。你不在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