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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那起發生不久的銀行高管投河案是暫時交到邢譯團隊手上的案件。
這三起案件看似只有前兩件都和毒品有所關聯,第三起銀行高管涉及的是資產糾紛,死者死亡時間是在半夜,體表無外傷,血液檢驗等各項指標也不存在毒品牽涉的問題,外加生前抑鬱成因的病例,這起案件像極心理失衡導致的自殺,但會議之前,祁硯和邢譯根據現有資訊交流完,已然發現了疑點。
會議上,邢譯把死者的照片擺在一眾面前,在投屏前放大照片的細枝末節,言簡意賅說:「死者看似無外傷,但指甲處甲蓋的坑窪和多處的殘缺顯示,不可能是磕碰受傷。」
祁硯順著他的思路說:「是人為?」
祝域盯著放大後的照片看,隻字不言,雖然參與感看似寥寥,但明顯臉色已然不對勁。
邢譯和祁硯配合得好。
祝域先前不明白為什麼這起案件上頭會要求祁硯一同參與,但在看到死亡時間對比單後,他瞬間明白了內裡可能。
祁硯說:「這個銀行高管的死亡時間和蔣潤一前一後,甚至可以說是同一時間段內,都在『加純』凌川總部附近,一個墜樓,一個投河。那條河正好是監控失效區。難道真有這個可能,同天同一時間段,兩條命案?」
畢竟證據量少,祝域一時之間還判斷不出這種可能性是微乎其微,還是大機率說中。
邢譯把照片從投影機上取下手,又拿出一份地點測距單,上面有兩個死者工作點和死亡點的對比。
資料顯示,蔣潤就是從辦公室墜樓身亡。
而銀行高管不是,凌川地域算廣,一東一西兩塊的最遠直線到達差距都需要起碼兩小時。銀行高管家住凌川靠西,工作支行也在凌川靠西,無論是哪種可能,他想尋死都不可能到凌川東部的「加純」總部。
這代表什麼?
祝域沒問出這句話。
但祁硯幫他說了:「這很有可能是典型的聲東擊西。」
掩人耳目的手段,祁硯不是第一次見了,心裡自然有數。
但為什麼他能這麼確定,是因為死者的褲兜裡,有一張真的郵票,模樣大小都和闞臨手上拿到的那張毫無二致。
同樣地,上面印著熟悉的三向花瓣。
不過這點,祁硯並沒在會議上點出。
還不確定的證據,甚至可以說是和當年「715」案件有關相似的證據,現在沒有站穩腳跟的足夠依據,他們就必須最大程度規避風險。
會議結束後,祝域還有工作需要提前離開,零零落落的隊員散場,最後只剩下祁硯和邢譯兩個人。
他們沒走,是因為還有問題沒聊完。
如果祁硯沒有和邢譯點明郵票這點細節,邢譯可能在分析上會出錯。
但現在有了袋中郵票這一點,邢譯翻過資料,有所顧慮地問他:「這種郵票是極為常見的基礎款,會不會有一種可能,是死者生前是集郵愛好者?」
祁硯想都沒想,就否決了這個可能。
邢譯疑惑抬眼看他,「怎麼這麼肯定?」
祁硯可以說是對當年「715」案件最為瞭解的人,所以關聯的郵票模樣,他比誰都瞭解透徹。他拿著的筆尖敲了下郵票本身。
「這個三向花瓣圖案雖然在郵票中很常見,但仔細看,正常型別的呈現方式都是三角朝向,每個朝向的花瓣尖上還都印有彎月。」
祁硯說完之後,翻出蔣潤和銀行高管的死亡照片,收集的郵票放大圖,再加上從闞臨那邊拿來的,現存於塑封袋中的「郵票」。
無一例外地,三處「郵票」上的三向花瓣都只有朝北方向的那片花瓣上有一輪彎月,而下面兩處花瓣空空如也。
邢譯明白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