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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硯沒多問,而是簡單應聲後,讓林訣出去了。
邢譯察覺到他不對勁的點,「怎麼了?」
按照記憶點往前走,祁硯說:「先前重繳的一批毒裡,由嗎啡和醋酸酐等物質半合成的海/洛/因呈酸味,而化學合成物冰/毒則是加熱類似金屬味,為其相似品的麻/古則是加熱有奶味。」
「如果一種高合成毒品同時存在奶味和酸味,甚至還有難以掩蓋的金屬味……」
邢譯雖然不瞭解更多,但依照祁硯的說法,他還是把推斷替他說了出來:「那這就說明是同時吸食?」
「沒錯。」祁硯腦中的思路瞬間通了,「只有同時吸食才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
案件突然有了進展。
蘇婥想過很多種會和程控那邊見面的情況,偏偏沒想到,該有的麻煩會一點不少地主動找上門來。
「盲狙」月末活動日,夏橋那邊因為學校有事,所以蘇婥練完舞去照店。
只是今天二樓靠東那個包廂的客人很奇怪,點的都是全店只有蘇婥能調好的酒品,還點名要蘇婥送上去。
蘇婥也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難纏的客人,所以按照要求,四杯純的五杯混的,店員幫著蘇婥一起拿了上去。
因為對視著看過眼,蘇婥記人過目不忘,所以來的人是程控新養的那個男人,她一眼就認了出來。
店員還純粹以為是麻煩客人。
畢竟這個包廂裡的男人除卻打扮端正筆挺外,眼神氣質無一不逃犀利,看樣子就不好惹。
店員遲疑了會,走近到蘇婥身旁,壓聲說:「蘇婥姐,這……」
蘇婥瞭然,還是讓他出去,「下樓照顧別的客人,這邊我來。」
既然話出了,那店員也不好多說什麼。
店員離開後,蘇婥一個人站在墨黑浸光的茶几旁,淡然盯著坐在中間摟著妖艷打扮姑娘的男人看,不見怯卻地朝他揚唇微笑了下。
「稀客,歡迎。」
她沒說「新客」,而是「稀客」。
儼然是認出來的意思。
男人倒也不沒和她拐彎抹角,「又見面了。」
蘇婥皮笑肉不笑,將迎客的那點平和詮釋到位,不過犯過她的,善意到此為止,「我們很熟?」
男人盯著她的眼神漸轉晦澀。
知道這是一場局,現在也許還有竊聽器之類的東西在這個包廂。
但有一個重點,「盲狙」算是她的地盤吧。
要論在她的地方鬧事,這不可能是程控的意思,有的,只可能是眼前這個男人的自作主張。
所以沒給任何鋪墊,蘇婥淡笑了下,略顯突兀地說:「聽過午夜兩點的故事嗎?」
「什麼故事?」男人鬆開對懷裡姑娘的摟抱,把她推開後,雙手交叉置於膝上,微抬的眼,輕挑著似笑而非,「說來聽聽。」
「以前有個人,午夜兩點走上別墅公館四樓拐角那間內室。」說到這,蘇婥隨手起了瓶酒,倒了小半杯在玻璃杯內,敬他的意思。
「他擅自行動,沒有報備,知道自說自話的下場嗎?」
男人怎麼可能聽不懂蘇婥的警告?
他臉色驟然變了,盯向蘇婥的眼神也隨即鋒利,「你在教我做事?」
蘇婥倒是不緊不慢,「您是客人,我能教什麼?」
幾秒後,她微彎下身,把那杯酒放在他面前,狐狸眼的魅惑在燈光下平添懾人的氣息。
「不過呢,做事之前最好想想。」
她笑著壓低聲線:「別平白無故丟了命,那可就是得不償失。」
程控就算會派人來試探她的態度,那也只可能是之前的徐照,怎麼都還輪不上這個男人在她面前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