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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可看皮相,獨一無二的出挑骨感,蘇婥不用猜都知道那是祁硯。
被酒燻繚過後的眼已迷醉。
蘇婥懶懶地抬眼,流轉的視線悄然定在他身上,描摹他的眉眼,撞進他眸中。她酒喝多了,現在腦子不太清醒,想都沒想就朝他伸出了手。
祁硯低眼看她,「醉了?」
蘇婥不接話,只把手朝他腹肌大致位置湊了湊。
隔著那件襯衫,她最多隻能輕碰衣邊,再加上兩人存在距離,現在更是觸碰不到那層性感的肌理。
祁硯不動,蘇婥就挑釁地朝他挑了下眉,話裡有要求的意思:「你過來點。」
不同尋常的反應,祁硯匪夷所思地看著她,「你說什麼?」
蘇婥摸不到他,乾脆後靠在沙發上,閉上眼,感受著空氣裡遊走的所有與他有關的氣息,寡淡卻凜冽。
一如他人,帶給她的滋養。
腳上穿的高跟鞋被她踢走,蘇婥整個人柔軟無骨地窩在沙發裡,雙手環抱在膝間,襯衫的衣領在頂風徐徐吹拂下顯出她柔弱的姿態。
蘇婥面朝著祁硯,清淡的呼吸後,慢慢睜眼,一雙蕩漾水光的淺眸在風中蘊著柔情,是她毫不帶刺的溫柔那面。
毫無預兆地,她輕聲說:「我想你抱我。」
她想要他的擁抱,儘管他從沒在公共場合以平常心抱過她,儘管這是荒唐又無理的要求。
就當她醉了吧,反正酒後有吐真言的機會不是嗎?
蘇婥就這麼看著祁硯,一動不動的,眸子裡像沉了彎月明鉤,幾秒就無端將他心底蓄積的煩悶一掃而空。
光影迷離,連帶祁硯的目光都緩和下去。
不再有耐心欠奉時的戾氣,徒留的只有漫不經意的挑眉。
見他半天沒反應,蘇婥臉色微沉,收回眼,佯裝無所謂地說:「不抱拉倒。」
這話一出,祁硯彎身,單手一把撈過她腰肢,輕而易舉就把她勾進懷裡,任由她呼吸他的呼吸,溫熱釀意曖昧。
蘇婥順勢雙手攀在他的頸間,茗茗醉意在血液中流淌,難免蘊熱幾分悸動。她沒說話,只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輕微地勾了下唇。
祁硯則是隨意地玩了把她的長髮,「都有本事和我提要求了?」
這話依舊是平時那副睥睨腔調,看似質問,卻似有若無地,多出了幾分調情挑逗。
蘇婥汲取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賦予安定感。
她裝糊塗地說:「我提要求了嗎?好像沒有吧。」
祁硯沒接她這話。
唯有的舉動,只是接過桌上的玻璃杯,淺淺倒入小半杯烈酒,右手接過杯子一口喝了下去,任由酒精辣過喉嗓,逼出一陣麻感。
蘇婥喝完酒沒有發酒瘋的習慣,但這次勉強抱著清醒,她勾在他脖頸上的雙手把他往下壓了把,祁硯猝不及防,和她撞了下唇。
唇齒的碰撞,酒氣倏然傳遞,微疼的感知中,祁硯隱然皺了眉。
蘇婥不怕反笑,右手還在他皺起的眉間打劃了兩圈,拿捏穩妥地笑彎了眼:「你不也想抱我?」
話落,她像是忽然想到什麼,不早不晚地又補了句:「想抱我還裝?裝蒜。」
「……」
祁硯發現這人醉的時候真沒法好好說話。
蘇婥現在一舉一動都佔著風情,在他脾氣的臨界點上放縱。
他今天雖然心情不好,但現在並不想發脾氣,聽之任之地,也就放任了蘇婥這點小脾氣。
祁硯的手在蘇婥腰間細膩的位置輕撫地摩挲。
不知是動作的引導,還是言辭的隱晦,蘇婥倏而想到剛才男人在這說的話,唇邊笑意微淡。
那點難以言喻的問話就此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