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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學著日暮零的動作然後觸碰到了她的衣服,便悄悄把竊聽器貼入她的衣內。
日暮零蹲下身子輕眨了眼睛:「柯南,你又不是第一次見過我的身手,好幾次怎麼還這麼激動。」
她著重強調了下「好幾次」這個字眼。
別以為她感覺不到,新一的膽子也太大了,雪莉和他說過自己的身份竟還敢竊聽自己。
看來,為了防止他們與自己的行動衝突,真的通個氣。
既然他們認為自己這個黑衣組織的人說不定會下手,那麼就嚇一嚇他們,讓他們長個記性,好好隱藏好自己。
柯南對字眼非常敏感,他甚至在懷疑著她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好幾次,加上這次不過兩次。
日暮零驅車回了警視廳,處理完案件後她坐上了車。
正好琴酒來了電話,她接通電話前把竊聽器取下放在了一旁:「琴酒,有什麼事?」
另一邊在博士家和灰原一起竊聽著的柯南睜圓了眼眸:「琴酒給零姐姐打了電話。」
灰原哀暗暗緊張著:「她會不會認出我,告訴琴酒。」
雖說她和琴酒不和,但
琴酒那邊佈置了任務:「芝華士,這幾人資料發我,姓名和照片我郵箱給你傳過去。」
「行,等我回家給你查一查。對了要不要幫你查雪莉呀?」她用著玩味兒的語氣道。
琴酒一聽以為她又是在用雪莉的事來譏諷他,直接冷哼一聲:「你管好你自己,不用管多餘的事。」
「嗨嗨,好,不用查就算了。誰讓你之前懷疑是我放走雪莉,真懷疑我幫你抓住雪莉呀,撲哧。」她知道柯南一定在一旁竊聽著,雪莉肯定也在旁邊。
琴酒咬著牙:「不用。」女人真是會記仇。
「好的,拜拜。」她很快結束通話電話。
這時她拿起了竊聽器發出低沉的聲音:「這是?竊聽器。」
她一聲輕快的笑聲傳入了柯南的耳中,隨即滋啦一聲響了響,竊聽器被捏得粉碎,再也傳不出任何聲音。
回到家中她快速查了那幾人資料發給了琴酒,隨即就把自己關在了房中,門窗鎖好。
隨後她換了一身黑衣,腰間配上了一把逼真的玩具槍,等到了天黑,她就變作了魂魄溜了出去,悄無聲息來到了阿笠博士家附近潛了進去。
灰原哀哀傷的模樣從屋內偷偷摸摸走了出去,似乎想要離開這裡。
日暮零的黑影逼上前去,在轉角處從她的背後捂住她的嘴,將她帶入阿笠博士院中,把她壓到牆壁上笑著道:「你好呀,雪莉。」
灰原哀眸中只剩下了恐懼:「唔唔。」
「竊聽器是你裝的吧,你應該聽到我沒把你的事告訴琴酒。不過呢,我那麼討厭琴酒,如果把你交給組織的話——是不是可以立個大功,到時候琴酒就倒黴了。」她的話如同惡魔的低語,揮舞著的死神的鐮刀。
忽的,灰原哀的小手抬了起來,被外套遮掩下的手腕上戴著個手錶,她輕輕一按,一根麻醉針扎入了日暮零的手臂。
日暮零鬆開了手捂著自己的手臂,她沒有像別人一樣立刻暈倒,不過身形也有點兒晃悠。
這時,她身後傳來沉著的腳步,猛然回眸,柯南舉起手腕對準她又是一針。
新一真是下手挺狠吶,兩發麻醉,不過這不是她早就想到的結果。
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柯南是姜太公,她就是那條魚。
她堪堪閃躲,卻還是被麻醉針擦到,假裝跑了幾步她一頭栽倒下去。
柯南抹了抹汗:「灰原,幸好你提前告訴我。」
灰原斜睨著淡笑著:「她的血液我檢測過,比常人活躍度更高,想要麻醉她並不容易。她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