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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不認為自己會看不出來一個人的秉性,特別是宮崎佑樹這種藏都不願意藏的人。
宮崎佑樹那天後來和赤井秀一去看了蠟像展,兩個人倒是沒什麼話,但相處的也很和諧。大概是因為沒有了之前的敵對身份的關係,氣氛融洽了很多。
赤井秀一也問了一些有關於宮崎佑樹的事情,像是他為什麼會到這個組織裡來的問題。
宮崎佑樹只說是高層的原因,具體的不能夠多說,赤井秀一也就體貼的沒有多問了。
兩個人的關係因為戳破了身份,變得沒有了暗潮洶湧的緊迫感。
當然,赤井秀一也不會傻到直接完全的信任宮崎佑樹。但宮崎知道他的身份,他同樣的也得知了琴酒所不知道的宮崎的能力。
一旦這件事暴露了,宮崎佑樹幫過他的事就瞞不住了。
所以他們兩人暫時達成合作關係的共識了。
宮崎佑樹喝了些酒,所以從酒吧裡出來沒開車,他點了只煙,沿著路邊上慢慢的走走到半路的時候,他接到了貝爾摩德的電話。
「有件事要是幫忙。」
「什麼事?」宮崎佑樹站在原地,看著不遠處的街頭網球場,球場上有一對父子在玩耍。更準確的說,應該是父親在玩,兒子在被玩。
貝爾摩德說道:「有一個酒會,需要你陪我,我缺一個男伴。」
「琴酒呢?」
「他不適合……而且他不會交際。」
宮崎佑樹笑了笑,「好,時間和地址告訴我。」
「記得正裝。」
宮崎佑樹結束通話了電話,又看了眼戴著帽子追著網球左右跑動的小孩,這才緩步走開。
「你倒是越來越不遮掩了。」宮崎佑樹進屋,將門關上,看著靠坐在自家沙發上的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嘴裡叼著一根點燃的香菸,手臂上繫著已經被染紅了的紅色繃帶,他看宮崎佑樹回來了,這才坐直一些,然後說道:「你這裡方便。」
「又是不能被知道的傷?」宮崎佑樹換了鞋,走過去拆開了紗布,看著已經被處理過,但依舊猙獰的傷口。
「嗯。」
「那你還真是厲害。」宮崎佑樹在說他的敬業程度,語氣正常的誇讚著赤井秀一。
大概是因為他自己沒有什麼忠誠度,所以看到像是赤井秀一這種,誇讚的話語也都是出自於真心的。
宮崎佑樹將紗布扔進了垃圾箱,將手覆蓋在了赤井秀一的傷口之上。
沒一會兒,傷口處便恢復成了之前的樣子。
赤井秀一抬起手看了看,然後用手指按壓、揉捏,但依舊沒有什麼面板突然崩開的跡象。他說道:「很神奇。」
宮崎佑樹站起身的時候湊過去輕輕用唇碰了碰赤井秀一的額角,「報酬收了。」
赤井秀一楞了一下,然後用手碰了碰被親到的地方。
宮崎佑樹已經走到了廚房去倒水喝。仰起頭吞嚥的時候,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帶著男性特有的性感。赤井秀一盯著看了一會兒,在宮崎佑樹結束喝水的時候才收回目光,往一邊看去。
赤井秀一問道:「你的能力沒有什麼後遺症?」
「有。」
赤井秀一便又轉頭看了回去。
「會有一種身體裡能量被抽掉的感覺……越是嚴重的傷,越是難以治癒,同樣,對我身體的狀態也就要求越高。」宮崎佑樹握著水杯看著赤井秀一,「知道我能力的人並不多。」
赤井秀一還沒有來得及將那天的事情告訴自己的上司。
「我希望這件事你不要告訴其他人。」宮崎佑樹放下了水杯,「有些困了,我先去睡會兒,你自己隨意。」
宮崎佑樹沒有要求赤井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