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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顆在舒涵口中還沒化開的薄荷糖就這樣被她生澀地遞了過去。
堅硬的指甲凌亂地劃過蕭敘的頸間,那股電流此刻加大了馬力,酥麻滾過他的全身,眸中的清明一點一點被欲/色昏滅。
「好吃嗎?」舒涵盡了興,唇上的口紅暈開在嘴角,那是和他深吻過後的痕跡。
肌膚之親的痕跡。
沒有男人能抵抗這樣鮮活的風情。
「好吃,但不是這樣的吃法。」
蕭敘立刻摟住她,強而有力的雙臂桎梏在她的腰間,短短几分鐘,他被她撩起了欲/ 望。
可他從不是縱/欲之人。
男人的吻蠻橫又強勢,和剛剛的和風細雨不甚相似。彷彿要將她拆解,分門別類地咀嚼再吞入腹中。
舒涵有些暈眩。初吻之後第二次吻也這樣被無聲的掠奪了。
她在這方面還只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學生。
四肢酥酥麻麻,全靠男人摟著才不至於直直墜下去。
「你很會接吻……」她軟軟地喘著,還沉浸在狂風驟雨之中。
「所以,你還要嗎?」短暫地,蕭敘又恢復了一絲清明。
這是個喝醉的女人,他還沒有這樣禽獸。
他得把選擇權交到她的手上。
舒涵雖然頭暈,但意識卻無比清明,她甚至換了職業裝就能去和公司的那幫老傢伙們唇槍舌劍。
告訴他們,她,舒涵,才是舒家唯一的繼承人。
所以之後很多次她都告訴自己,這場荒唐,算不得酒的錯,更算不得薄荷糖的錯。
要算也只是這個男人的錯。
太過惹火的男人本身就是個錯。
「要……更多……」
她嫣紅的唇醞釀出這三個字。
蕭敘的腦袋轟然間炸開。他看著她,一秒,兩秒,三秒。
忽然箍在她腰間的手加重了力量,摟著她朝酒吧裡面走去。
這個酒吧位於一家酒店的頂樓,當地最豪華的酒店之一,許多明星,政商名流都會選擇在這裡下榻。
舒涵就是定的這家酒店,77樓的總統套間。
77樓往上走則是不對外接受預訂的私人套間,一層只有一個房號,有專用的直達電梯。
一晚十幾萬,且只對客戶開放,舒涵自詡沒那麼奢侈。
電梯裡沒有人,男人刷了房卡,按下80層。
舒涵被他摟著,電梯關上的剎那,男人急不可耐地反身過來,直接強勢地將她壓在電梯裡面,電梯四面都是鏡子,有些變態。
舒涵能清楚的看到他們親吻的樣子。
從各個角度。
如同解析一道數學題,每一個步驟都很清楚。
電梯門開啟,舒涵心頭一顫。
她閉眼,隨著男人醉人的吻,跨過這道欲、望之門。
覆水難收。
整晚,房內沒有亮起一盞燈,唯有窗外透進來花紅酒綠的光,能依稀讓舒涵看清面前的男人。
耳邊是她口中逸出的嗚咽,男人的滿足的嘆息。
靜了等於不靜的夜才是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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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清晨的陽光正好,一縷一縷爭先恐後的切進。
刺眼的陽光透過眼皮也能灼的人難受,蕭敘醒來,不自覺用手擋住噴灑進來的陽光。
昨晚的激烈像刻在腦海里一場濃烈的電影,他嚮往旁邊望去,果然,這午夜電影的女主角正躺在他的身旁。
寸縷不著。
他揉了揉眉骨,腦海里走馬觀花的播放著那場電影的細節,他既然和一個陌生女人纏綿了整夜。
投入、忘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