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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眼人一看就覺得假。這是遊戲規則,大家都得接受。但人就是這樣,憑藉自己的本事贏的,當然比潛規則更爽!而容儀就是在「公平」較量下陪襯的綠葉,那個不甘心挑戰卻被打的落花流水的配角。這不是容儀的主場,於是所有人幾乎都喜笑顏開看著這個結局。羅衣有點明白容儀的扭曲了——出生不如人認命了,但尼瑪要不要樣樣都不如人啊!?別說才智了,就長相都沒別人好,紅果果的對照組。不是一般庶出長的都比嫡出的好麼?這是怎樣一種令人嘔血的現實!?不扭曲才有鬼。想到此,又有點同情。後世有一種說法叫做母親的素質決定了民族的未來,容儀的母親……呃……當她什麼都沒說
38、哭泣
比了一陣五子棋,羅衣又貢獻出跳子棋,再加上各種傳統的趕圍棋葉子牌,一屋子人一直鬧到後半夜才各自回房收拾。容儀依舊悶悶不樂。羅衣無奈的說:「你要鬱悶到什麼時候?大過年的就你黑著個臉。」
「要你管!」
羅衣頭上掛了個井字:「你當我愛管你啊!我拜託你像個男人行不行?」
容儀扭過頭來,輕佻的說:「為夫哪裡不像男人了?」
羅衣假笑:「哪裡都不像!為個遊戲氣了小半夜,心眼比針尖還小,也配叫男人?啊呸!」
「你怎麼就不說我有上進心?」
羅衣嘴角直抽:「你什麼時候不寫錯別字,再來講上進心這個問題吧。」
「你!!」
羅衣累的半死,沒心思跟他講道理,也就不接話直接回了房間。洗臉補妝,抱著杯濃茶消消點心吃多了的那種甜膩感。眼看著天就要亮了,這時候去睡,純屬瞎折騰。脫了大衣服,倚在炕上的大靠枕上,眯著眼微微養養神,傳統的新年真累,婆家比孃家更累。
容儀是慣常熬夜的,這麼一夜對他而言實在是太習以為常了。跑去廂房看海棠,沒想到孕婦會保養的很,正呼呼大睡中。不得以又折回正房。現在的丫頭長的好點的都是羅衣的陪嫁,他沒傻到去動母夜叉的名下物品。於是我們容儀同學無聊了,十分無聊。只好趴在炕桌上看著羅衣發呆。羅衣並沒睡著,想換個姿勢的時候,眼角餘光撇到容儀,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我們聊聊天吧。」
羅衣詭異的看著對方:「你怎麼了?」
容儀看了羅衣一眼:「我就很好奇,你們一家子挺看不起人的,怎麼就把你嫁我們家來了呢?」這個問題容儀都奇怪好久了,於是開口嘲諷:「莫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吧?」
羅衣想了想,決定還是說實話:「表哥想娶我,姑姑不同意。祖母偏心眼,只好把我嫁了唄。」蕭氏鬧那麼大,有心打探不可能不知道。何況出嫁前於氏也說過,曹夫人已經聽到風聲了。到時候他自己去打探,反而更多人知道。這種陰私又沒法解釋,還不如坦坦蕩蕩的。反正真弄的人盡皆知,丟臉的至少算上一個容儀。
容儀嗤笑:「你怎麼不說你看上你表哥?」
羅衣一抬下巴:「本姑奶奶從來看不上不學無術的東西。」
「本少爺就討厭你這個調調。」
「呸!要不是我母親沒了,你連我這種調調你都別想。」
「母親?」容儀疑惑。
「我們太太,我們家不興叫太太。」
「說的好像你是她生的一樣。」容儀撇嘴。
「又不是各個嫡母都不好。」羅衣內心補一句,更不是各個姨娘都跟你親媽似的抽風,不然曹夫人也沒必要這麼陰陽怪氣。
「喲,不知你學到幾成?」容儀衝著東廂抬了抬下巴。
羅衣一臉驚詫:「你覺得我賢良淑德?」
容儀摸摸鼻子:「當我沒說。」
羅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