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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正好輪到聖骨一族了,他準備給聖骨一族一個呆萌呆萌的名叫魚刺的小骷髏頭寫。
拿著寫好的獸皮,他要去送信,明明信上的內容當面也就兩句話的事情,但他們就不,他們要透過寫信來交流,對此還樂此不疲。
鮭魚撒著小腿就往聖骨古族的營地跑,他送玩信正好是他們小族長休息的時間,他得回來學更多的文字。
聖骨古族的營地他已經十分熟悉了,不會走錯。
只是在靠近的時候不由得一愣,因為在那裡站著一個人。
一個人也不足為奇,但是這人腰上圍著的是一條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漂亮的獸皮。
他如今和十族的孩子接觸得比較多了,也大概知道他們北荒的野獸多以恐龍為主,但這人的這條獸皮是毛茸茸的。
鮭魚抓了抓腦袋,「你是什麼人啊?現在沒有允許是不許到處串門……」
話還沒有說完,只見那人轉過了頭。
鮭魚的聲音愕然而止,因為這人臉上的圖騰不是十族任何一族的。
這裡現在都是被十族的人控制著,其他部落的人絕不允許靠近。
十族強勢,也的確沒有人敢闖,所以長時間的安全讓鮭魚一個小孩子很難隨時保持高度警覺。
不過鮭魚看到對方臉上的圖騰,發現不對,正要高聲呼喊,這裡離聖骨古族的營地不遠,十族共同守衛先祖廢墟,按照約定出現異常,必須互相守望相助,大家也懂這個道理,他們必須守望一體,不能被人各個擊破。
只是鮭魚根本喊不出聲。
只見那人的臉上,如同有什麼東西在蠕動一樣,看上去十分的醜陋也十分的痛苦,就如同臉上戴了一副蠕動的痛苦面具。
鮭魚有些驚恐,他想去掏他的小骨刀,但是他做不到,他的腳正不聽使喚地向對方走去。
怎麼回事?
那怪人的手伸向了鮭魚的脖子。
只是突然,「噗」的一聲,一隻手掌從那怪人的背後穿過了怪人的胸膛。
鮭魚這才獲得了自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眼前,是一個站在一隻熊羆上的女子,熊羆很奇怪,後背全是一米長尖銳的骨刺,跟刺蝟一樣,女子手上還沾滿了鮮血。
鮭魚吞了口口水,這小姐姐好彪。
不過他一點都不害怕,雖然對方的腦袋時而是一個女子,時而又是一個散發青光的骷髏頭。
鮭魚有些腳軟的爬了起來,還知道說了一聲謝謝,然後拿出一塊獸皮,「這是我寫給你們部落小呆瓜,不對,寫給魚刺同學的信,麻煩轉交給他。」
然後掉頭就跑,外面太危險了,他得回小族長身邊。
那女子有些懵地接過獸皮,部落孩子學習文字的事情她們自然是高度重視的,這信她也知道,說實話,這麼短的時間她部落的孩子居然都可以使用先祖文字了,在部落中也是震驚了好多人。
等反應過來,鮭魚已經撒腿跑了一段距離了。
女子喊道,「回去之後告訴你家小族長和負屓,就說南疆以臉為器施展咒式的儺臉古族到了,其他各域的古族恐怕也近了。」
羅罹得到訊息的時候也驚訝萬分,揉了揉受了些驚嚇的鮭魚的腦袋,他也以為有十族守衛,至少那些敵人不敢貿然靠近,沒想到居然都偷偷摸摸前來窺探了。
他最近忙於搞建設,倒是忘記了他們還有巨大的危機潛伏在。
羅罹趕緊將情況告訴了負屓,「為什麼鮭魚會控制不住地走向對方?」
負屓倒是沒多少意外,「南疆的儺臉古族的咒式和花樹古族的有些相似,都是屬於幻術的一種,專注於盯著他們的臉看,會被控制身體的行動能力。」
「那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