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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罹時不時有些狗腿地將自己的水袋取了下來,「負屓,喝點水。」
累壞了可怎麼辦,都沒人給他挖地。
有了負屓,羅罹反而特別輕鬆了,帶著一群孩子跟在後面就行。
整個草原的畫面都走出了另外一種風格,哪怕是路過的其他部族的人,都忍不住看上好幾眼,因為以前從來沒有這麼多不同部落的人走在一起過。
羅罹想了想,他現在除了去「取悅取悅」負屓,讓他不要罷工,好像也沒有什麼事情,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教一教這些孩子文字。
當然事情來得太突然,他也沒有計劃好從哪裡教,就先從認他們的名字開始吧,等他計劃好了,再正式開始。
於是,走一段路,羅罹就在攪碎的泥土上寫下一個字。
「報喪,你過來,這是你的名字「喪」字,先不用學著寫,能認出來就行。」
他也不是正式教,就給這些學生提一提興趣。
結果,一群尖叫著的孩子,圍著那個字差點沒有打起來。
反倒是報喪直接被擠了出去,懵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然後跟小野獸一樣撲了進去。
羅罹:「……」
好像根本不用他事先提一提興趣,他還得想辦法降一降這些孩子過剩的精力。
捂了一下腦門,「報喜,別擠了,你的名字我寫這邊了。」
其實只要戰線拉得遠,他們也擠不起來。
羅罹寫了一路,其實也就一百五十個字。
「今天你們熟悉一下自己的名字就好,下次看到能有個印象就可以了。」
估計怕是最不負責任的老師了,沒辦法,他沒看過教小孩的影片,也沒有任何準備。
就想到哪教到哪吧,這樣他也自在。
下午就是跟著負屓去參觀邪瞳一族偉大的城建事業。
整個過程不說也罷,羅罹覺得要不是為了穩住負屓給他挖地推土,他能跳起來一巴掌拍負屓後腦勺上。
真的,他真敢,負屓這個xx,竟然給他炫耀了一路,知道他得用多大的勁兒才能憋著面無表情,才能順著負屓的眼神說出羞恥的讚美之聲。
原來違心的奉承別人也是一種煎熬啊。
還好的是,第三天,終於將自己的地盤隔離了起來。
一把大火點燃了整個區域。
燎原的火焰還引來了不少人圍觀。
負屓下午又來找羅罹參觀他們邪瞳部落的城建,他覺得在羅罹面前炫耀特別有意思,他說什麼羅罹就一個勁點頭,他都能想像到以後等別人看到他們邪瞳部落建立起來的這部分城池後,如同羅罹一樣的驚訝的表情。
只是這一次,羅罹看都沒有看負屓一眼,高傲的揚著小腦袋就走。
負屓:「……」
怎麼感覺變化有點大?那個跟在他身邊奉承得他美滋滋的傢伙怎麼突然變了?
羅罹要回族地了,他出來了三天了,說實話他有點擔心他的秧苗,雖然出來的時候他讓邪瞳部落那些搞後勤的族人幫他照顧著一點。
但他始終有些不放心。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得回去查查電腦,規劃規劃他自己的地盤要建設成什麼樣子。
羅罹看了一眼負屓,等他規劃好,第一個給負屓看看他的規劃,讓他知道他這幾天到底逼著自己做了多麼嚴重的「羞愧」的事情。
既然要搞建設,肯定是瞞不住人的,給負屓看一看也無所謂。
負屓想了想,他也得重新運輸肉食和水,正好回去一趟。
來的時候,人不少,回去的時候人更多。
這150個被「先祖的榮光」選中的人怎麼也要跟著。
羅罹本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