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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罹原本是準備研究研究鉛筆,結果他發現工藝有些複雜,光是筆芯的石墨,也得去城外面尋找,而城外現在實在不太平。
羅罹徹底改變注意,是無意間看到了通靈古族抱著的他們的伴生兇獸白玉蝸牛。
如同玉石一樣白淨的蝸牛,吐出來的口水卻是漆黑得如同墨水一樣。
沾在哪裡,哪裡就是一塊黑,洗都洗不掉。
當時鮭魚氣得淚巴巴的,拿著個獸皮帕子,打了一盆水,在那裡翹著屁股洗了一天,將他們城堡的街道都弄髒了。
還好的是,白玉蝸牛吐口水,只會在它們興奮得忍不住的時候,不然那特別難洗的墨跡怕是一大災難。
羅罹當時就上了心,洗都洗不掉,顏色又這麼漆黑,這不就是最上好的墨水?
羅罹又找來銅雀古族的學生,讓他們帶了些成年青銅鳥的羽毛來。
小青銅鳥的羽毛如同鐵釘,成年青銅鳥的羽毛就和鋼筆一樣粗了,手感依舊如同金屬,甚至更加堅硬。
羅罹又找了些野獸的毛髮做成筆芯,這野獸是部落狩獵帶回來的,有些像狼,但體型大了很多,這樣的獵物平時比較少見,抬回來的時候引起了不少人圍觀,羅罹就是看稀奇的其中一個。
正好用上了。
做出來的成品,說它是鋼筆,它又不是,僅僅大大的金屬筆桿有些像鋼筆。
說它是毛筆,也不是,但筆芯的原理和毛筆是一樣的,比如羅罹手上這隻,還是狼嚎的?
羅罹稱它為青銅筆。
用筆沾著白玉蝸牛的口水,寫在獸皮上。
墨跡漆黑,清楚可辨。
等墨跡幹了,羅罹嘗試擦了擦,怎麼也擦不掉。
是他要的效果,如果不是因為獸皮稀少,用掉一張少一張,其實用獸皮寫字也是不錯的,看上去很符合這個時代的特色。
但羅罹一個人用獸皮寫字也就罷了,消耗不了多少,但他的這些學生現在學會的字越來越多了,等更多的人使用獸皮寫字,那消耗就實在太可觀了,到時候獸皮怕是供不應求。
這筆無論是手感還是寫字時候的觸感都十分不錯。
羅罹開始讓通靈古族的學生,天天拿著個陶器罐子,誘導他們的兇獸吐口水。
別說,一個個的小陶罐還真收集到了一大堆墨水。
筆,羅罹也抽空做了一些。
鮭魚現在都開始練習新筆的使用了,給他同學寫信都是用的新筆。
唯一不好的就是,每次都得戰戰兢兢的,生怕墨水滴落到了毛衣上,應該是很難洗掉的。
羅罹為此還專門做了筆筒,不寫的時候將筆放在筆筒裡面,避免不小心滾到了身上。
鮭魚的房間,現在多了一個寫字桌,是羅罹專門給他做的,就放在窗子旁邊,光線好。
小小的人兒,撐在窗子下的寫字桌,身體坐得端端正正的練字,看上去真的像一個學生了。
鮭魚每次練字,都會引來好多人圍觀。
恩,估計他們感覺這樣的孩子,前所未見罷。
還有好多人羨慕,鮭魚現在看上去真的特別不一樣,羅罹說先祖們就是這樣學習的,羅罹說,等他們的住處修好了之後,他們也能像鮭魚一樣,每天沐浴著陽光,在窗臺下練字。
那樣的場景實在太美了,白天拿著石槍出門狩獵,晚上回到家安靜的寫寫字,這樣才是完整的生活啊。
羅罹要是知道他們的想法,估計會覺得詭異,兩種原本完全不同的生活,竟然融合在了一起,說突兀吧,似乎也算不上,就是形成了一種新的生活方式。
說回造紙,曬紙漿的過程有些漫長。
期間,外面的城牆是越來越高了,長度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