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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罹:「……」
什麼情況?
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這裡可是他的山洞。
嘆了一口氣,他也不傻,憑他自己,對方不願意的話,他想跑估計是沒可能的。
哆哆嗦嗦挪動進自己的窩,刷地一下用獸皮蓋住整個身體,嚇死他了。
這個沒有秩序的野蠻的世界,野蠻的人,只要拳頭大就能為所欲為,像羅罹這樣弱小的,是個人都能欺負他,但有什麼辦法,這就是現實。
山洞裡面多了一隻「野獸」,羅罹肯定睡不著,心還沒有大到那種程度。
雖然這人暫時沒有表現出來什麼血腥狠辣的想法,但畢竟是不認識的外族人,心裡七上八下的。
安靜,不知道過了多久,羅罹這才從獸皮裡面露出一雙眼睛,偷偷往外面看。
外面那人正好在山洞陰影的位置,但羅罹卻看得十分清楚,因為……或許是熟睡的原因,對方身上共享自兇獸的咒文流動著柔光,如同這世上最神秘古老的圖案,十分的顯眼。
「真好看。」
羅罹看得都有點吞口水,這個世界對咒文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崇拜,因為它是力量之源生存的根本,羅罹自然也不例外,這一定是這個世界最美的一幅畫。
心中感嘆,不像他,他都不知道自己這雙眼睛有什麼用。
羅罹閉上了眼睛,等再次睜開,眼睛已經變成了豎立的蛇瞳。
但依舊沒有感覺出它有任何作用。
不知道看了多久,羅罹眼睛都看酸了,這才移開目光。
只是這一移開,羅罹卻懵了。
咒文是十分神秘奇特的,它擁有一個眾所周知的特點,當人的眼睛看著它的時候,似乎記住了它的輪廓,但一但移開目光,人的腦子中將不會留下任何咒文的印象。
也就是說咒文根本不會投影進人的大腦中。
這是這個世上如同規則一樣的定律。
但現在,羅罹腦子中的咒文記憶正在不斷消退,但他能肯定的是,他的腦子中有剛才看到的咒文的輪廓。
羅罹的嘴巴一點點張大,驚訝得怎麼也合不攏。
為了確認,不斷的將目光投向外面那人再移開。
反覆了好幾次也是同樣的結果。
羅罹:「……」
他一直以為,他共享自蛇母身上的咒文沒什麼用,他一直以為蛇母從小吃一些沒營養的東西咒文沒長好。
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的,只是他一直沒有發現其中的作用而已。
羅罹激動地舔了舔嘴,這怕是他發現穀子後最興奮的一件事了。
要是沒有山洞裡面多出來的這一個「野獸」就完美了,不對,如同沒有這個「野獸」,他還發現不了自己眼睛的秘密。
壯著膽子,羅罹輕手輕腳地向山洞外移動。
走出山洞,腦子中咒文的輪廓果然還在。
在咒文消退前,羅罹開始集中精神,讓身體內的咒力在咒文軌跡中流動。
如果說咒文是線路,咒力就是能源,而能源沿著線路流動,就會形成擁有具體效果的咒式。
羅罹只覺得眼睛一脹,兩道灼熱的射線從眼睛中射出,「彭」地一聲將眼前的山壁切割出一道焦糊的灼痕。
羅罹剛張開嘴準備表示心中的激動,結果duang的一聲,整個人都躺地上去了。
一動不動。
羅罹:「……」
身體內的咒力被一瞬間抽空了。
再厲害的咒式,也得有足夠的咒力支撐。
兇獸戰士的強大,一是擁有強大的咒式,二就是擁有龐大的咒力,這是強大的基礎。
在羅罹躺下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