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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前身和這個人是什麼關係,江墨書是一點都不想和那人再接觸。
單就第一面來看,這人燦爛美好的笑容下面,隱藏著陰冷黏膩令人作嘔的惡意。
「這什麼事啊……」沒心情轉下去,江墨書回了酒店。
將悶了很久的幾小隻放出來。
江墨書躺倒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
頭有些微微作痛,剛剛的刺激讓他想起了不少事情。
刺耳的尖聲辱罵徘徊不去,桎梏在脖頸和手腕上的疼痛在骨頭裡遊走,絕望似密不透風的陰霾一樣將他籠罩,窒息感梗在喉嚨,胸口如風箱一般快速的起伏著,江墨書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好像被困在這具身體殘留在暗處還未消散的崩潰情緒之中。
有些暖暖的,毛茸茸的東西觸碰在額頭。
黑暗中,身上陰冷痛苦的枷鎖似乎觸碰到了什麼漸漸消融,無盡的平和驅逐了耳邊所有喧鬧的聲音,江墨書漸漸平靜下來,這是屬於玄的黑暗,令他無比安心的黑暗。
睜開眼,江墨書對上一雙近在咫尺的金色眼眸。
那裡面有著還未散去的擔憂。
江墨書勉強一笑。
「果然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佔了人家的身體就得幫人家解決留下來的爛攤子。
於海是原身曾經喜歡的人,也是所謂的青梅竹馬,一起從福利院裡出來的。
可很顯然,對於原身來說,臨死前的絕望與恨意遠遠比這點喜歡和長久陪伴的感情要濃厚的多,他曾經刻意去忽視,去遺忘這種令他痛苦不已的感覺,可於海的出現就像是□□上點燃的火,「嘭」的一聲,將那些所掩埋的一切徹底爆發出來。
思忖半晌,江墨書坐起身來。
【玄墨】:你聽說過於海嗎?
【無所歸處】:嗯……耳熟……好像在哪見過……
【無所歸處】:啊!神州大學的,機甲大賽的參賽者,我有看過他的比賽影片【無所歸處】:怎麼了?你認識的人?
【玄墨】:不認識,你要是比賽對上他,小心點
於海來這裡參加比賽,那是不是意味著,他也會見到那個人……
第二天一大早,江墨書的房門就被沈安悅敲響了。
今天正好週末,悅悅也不用上幼兒園。
悅悅媽依舊很忙,本來打算把小傢伙送給她外公照看的,她自己卻主動要求來找江墨書,雖然有些麻煩江墨書來這裡旅遊還要帶孩子,可悅悅媽不忍心拒絕孩子的請求,悅悅是個聽話乖巧的孩子,倒也不難帶,最後悅悅媽還是滿臉不好意思的將孩子送過來了。
江墨書倒是沒覺得哪裡麻煩。
牽過悅悅的小手,讓悅悅媽放寬心去處理工作。
悅悅媽走後,蘇逸開著車來酒店接他們去比賽的會場。
悅悅乖巧的坐在江墨書的左手邊,目光帶著好奇不斷掃過江墨書背著的寵物包。
「說起來……」蘇逸有些擔心:「進會場要安全檢查,要是普通寵物還好,這幾隻能帶進去嗎……」
江墨書一愣,之前他並沒有想到這點。
悅悅一聽:「是狗狗和貓貓嗎?」
江墨書有些心虛的點頭。
「要實在不行……我就在外面看大屏直播好了。」
從城中心到城西,開車一個小時就到了。
在停車場把車停下,一行人朝著會場的正大廳走去。
陸升和彥河等在大門口,兩人都有從家人的口中聽說過對方的名字,卻沒有正式見過面,不過也許是因著一段相似的經歷,陸升這個向來對陌生人有些狂妄暴躁的刺蝟,到能主動和彥河搭話,兩人都是收到江墨書的訊息來接人的,便湊一塊站在大門口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