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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罵的李弼笙把臉扭過去些,藏起來。
正好戲園小二來添茶,把他擋的嚴嚴實實。
他們不知道是他,接著道,「她好多詩不過是為賦新詞強說愁,小小年紀好像多通透似的。」
「左不過瞎寫。」戳到他們笑點般,哈哈大笑起來。
添茶小二彎著腰,眉頭卻微皺,抬眼看看他們。
莫縷察附和地狂點頭,「終於有人清醒了。施知鳶小時候作詩都比不上王弗慄,現在突飛猛進,不定因為什麼。」
這話說得可重了,隱隱指詩不是施知鳶寫的。
小二盯幾瞬莫縷察,手上添完茶,彎著腰退出去。
卻有一個人站起來,朝他們走過去。
公子一下有新思路,想當初詩會上被施知鳶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讓他丟盡顏面,憤憤不平,這下好像說得通,「閨房女子哪寫的出來意境如外人道那麼深遠的詩,不是外人硬解讀捧,就是根本不是她寫的。」
唰。
隨手碰桌子的扇子被人一下奪去。
他大怒地抬頭,卻看見冷若冰霜,清雅獨立的李檸。
「你怎麼過來了?」
「你敲得吵到我聽戲了。」李檸無一絲多餘表情,寡淡高冷。
好看得他說不出來一點怒話,別過眼,「好吧。」
李檸卻環顧下他們,「戲也要懂的人聽。再好的曲子,到草包耳朵裡也成蚊子聲。糟蹋曲子。」
他們蹙眉,這什麼意思?!
「鵬鳥的氣度、眼界,讓蜉蝣詆毀……」李檸平淡的語調裡有一絲怒氣,「不配。」
公子憤而起身,「罵誰蜉蝣呢?!」
李檸看都沒看他,扇子隨手丟地上,頂著優雅的天鵝頸,氣質清冷地離開了。
陳戈璃半垂眸,小聲喃喃,「她在說戲,還是施知鳶?」
王弗慄被突然出現的李檸驚呆了,哇,好颯,幹了我想幹的事!
不過……,王弗慄匪夷所思地皺眉,剛剛是在維護施知鳶吧?那是李檸啊?怎麼會維護施知鳶?!
莫縷察裝作很害怕的樣子,剛見公子被她美色所迷,不禁想趁熱打鐵,柔聲道,「她好兇哦。聽說這個戲曲是她最喜歡的曲子,吵到也不用這樣吧。公子不是故意的。」
「都怪施知鳶!」不討論她,能敲扇子?!公子憤憤道。
施知鳶正抱著攤主剛塞進來的吃食,吃得正歡,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挑這麼多花,嫂子應該滿意了。」
「你如此懂花,學多久?」
施項雲溫和道。
「也沒多久。」施知鳶愜意地逛街,「也就三四個月。」
施項雲看看熱情打招呼的攤主,「交到好多朋友。」
施知鳶的步子慢下來,回頭看施項雲。
施項雲笑著看施知鳶。
「哥,你是不是有事問我?」施知鳶橫刀直入。
施項雲縮短和施知鳶的距離,「你和陸驍不熟吧?」
施知鳶心咯噔一聲。
施項雲也不用她回,接著道,「軍營的時候,你給他使眼色,他都不懂。你求他打掩護的動作,我看到了。」
施知鳶垂眸,「哥哥好眼力。」
「所以,這陣子你在幹嘛?」
施項雲也不再跟她繞圈子。
施知鳶袖子裡的手焦慮地一直在摳指甲。
那邊,戲園小二著急地四處找施知鳶,找半天,可算看見在人群中站著的兩人。他笑著跑過去,「鄉君,聽說你在,果真在,太好了。」
突然解圍?施知鳶立馬順著他道,「你是?有什麼事?」
小二豪邁地一指向戲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