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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正當李淵和裴寂等人在商議軍事的時候,蘇威和趙才帶著驍果軍來了。
「李密糾集瓦崗土匪,謀逆作亂,其罪當誅,劉文靜為其姻親,應一併處罰,來人啊,把劉文靜抓了。」
李淵下意識的第一反應就是李密沒有接受招安,心中竟然泛起一絲絲的竊喜。
李世民上前擋住驍果軍,喝道:「大膽,我看誰敢放肆。」
少年丰神俊朗,一雙深邃的眼眸微眯,眉宇間冷峻慍怒。身姿提拔,如同一把出鞘的古劍,橫亙在巍巍山河間,天地為之失色。
程知節和秦瓊等人走到李世民身邊,死死地盯著面前的驍果軍,眼神凌厲,一副戒備迎敵的模樣。
唐國公府多英雄豪傑,街知巷聞,這個陣仗一下子就震懾住了驍果軍,頓足不前。
議事廳內的氣氛驟然變得低沉,火星四散,暗潮湧動。
李淵回過神來,虎目一瞪:「房國公,趙將軍,敢問你們帶這麼多士兵前來,是想抄我唐國公府嗎?」
無故帶兵闖入官邸,而且還是國公府,認真追究起來,視為叛亂都不為過。
房國公神情一滯,語氣不由自主地弱了下來:「唐國公不要誤會,我等只是奉旨捉拿叛賊。」
裴寂道:「雖說那李密反叛朝廷,但劉文靜忠心耿耿,援救滎陽、抗擊突厥,他立下了不少功勞,應當功過相抵,不受牽連。」
蘇威擺出朝廷重臣的姿態,寸步不讓:「陛下早已下達指令,所有與叛賊李密過從甚密者,都要抓起來關進大牢。
「劉文靜與李密有姻親關係,這件事唐國公心知肚明,但你卻日日與他商討政務,奉為座上賓,不實行逮捕。
「唐國公莫非是不把陛下的旨意放在心上,藐視皇權,想自立為王不成?」
如此嚴重的指控,李淵無從反駁,也無法反駁,為證清白,他下達命令:「來人啊,把劉文靜抓起來,收押大牢。」
解決了一個,蘇威又將目光停留在長孫順德的身上。
「唐國公,長孫順德逃避兵役,本就應該抓起來,你卻因為他是你的姻親,就包庇他,收留他,這該當何罪啊?」
長孫順德是長孫氏的族叔,前不久來太原投靠了李淵。
李淵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這個酸儒,手未免伸得太長了。
他輕咳一聲:「雖說長孫順德逃避遼東兵役,是他不對,但是他幡然悔悟,投軍太原,抗擊突厥,立下了不少功勞,足以抵消他之前犯的錯。
「我相信憑著我唐國公的身份,為他向陛下求情,陛下一定會赦免他的罪責。」
李淵特意加重了「唐國公」三個字,意在提醒蘇威他的身份不僅僅是太原留守這麼簡單,他還是楊廣的表兄,是皇親國戚,做事可不能太過分。
蘇威在心中權衡了一下,決定放過長孫順德,「好,這件事就揭過不提,我們來說說徵兵的事情。」
李世民身體一凜,來了。
「徵兵令上明明寫著徵兵一萬,你們卻徵兵將近兩萬,這是想謀反嗎?」
此話一出,廳內的氣氛驟然降至冰點,寒風呼嘯著從眾人心中吹過。
趙才右手悄然放至腰間兵器上,警惕地盯著李淵。
李世民欲辯駁,被李淵用眼神阻止了。
李淵不避不閃地與蘇威對視,面色自若地說道:「兩位副留守剛來太原,還不清楚太原的情況。
「突厥人時常侵犯邊境,最頻繁的時候一個月來了五次,每次與突厥對戰,軍用物資、戰馬、士兵消耗都極大。
「我讓二郎徵兵,也是為應對突厥人而做準備,區區兩萬人馬,突厥人還不會放在眼裡,只有徵調更多的人馬,才能震懾住突厥,使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