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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容成姣的話,祁央的第一反應是不受控制地摸了摸自己一直貼身收著的袖箭,然後思維有一秒鐘的凝滯。
因為身份和這個專制世界特殊的原因,她並沒有打算讓容成姣瞭解太多,因而只是自己每天在暗處研究調查。但可惜的是,隨著第三世界難度的悄然提升,西門宇的狐狸尾巴也是越發難以逮到。
如果能深入皇宮,那顯然是一個絕好的選擇……
祁央默然地注視著容成姣不語,只從善如流地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
「你你你!你這是什麼表情!我是看在你那天為本小姐盡職盡責出氣的份上,這才勉為其難地想出這麼個獎勵方法。」隱約覺得這個「變態」表情有點莫名的熟悉,容成姣誤會了祁央的意思,只當她還在打別的鬼主意,「哼!其實你要是不想也無所謂嘛,本小姐還樂得……」
「屬下怎敢拒絕小姐的盛情邀請。」
祁央捫心自問,套上老婆的「變態屬性」殼子來反制老婆的感覺真的太爽了。
她自知自己現在表面看上去就一隱忍剋制的忠犬暗衛,但內裡卻黑的不行,整天都在琢磨怎麼把自家小姐套牢後吃幹抹淨。
經過那日她把西門宇暴揍了一頓後,祁央也意識到容成姣並非是自己當初所想的那樣和西門宇是共站一隊,只是皇子與相府千金的身份讓她不好如當初那樣隨意,當下便也是稍微鬆了口大氣。
畢竟這樣自己就可以隨便放開手腳了。
只是容成姣今日突然提起這事……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容成姣抿起嘴,幾乎是剎那間便改換了往日的天真爛漫模樣。她環顧四周,最後徑直走向床邊坐下,仰視著跟過來的祁央,淡淡開口,語氣老道的一點也不像十六歲的懵懂小孩子:
「我曾偶然聽聞爹爹講起,聖上如今其實早已有禪位之意,只是前朝大臣們在儲君之位上一直分成兩派,近日的紛爭是愈發大了。」
身軀微微一震,祁央算了下時日,登時如五雷轟頂,被這劇情之外的訊息驚到不知該說什麼。
至少按她瞭解的原本劇情,掐指算來的話,此刻皇上分明遠不該著手考慮禪讓之舉,明明還有年的劇情程序,怎麼此刻竟是提前瞭如此之多?
她稍一思索,西門宇的面容幾乎是剎那便浮現在心頭。
祁央早已知曉這個世界的女子並不會如慣常朝代一樣受到過多限制,同時也肯定容成姣不會在此等大事上欺瞞自己。只是她只要一想到西門宇會利用外掛器在這不同於現代社會的世界中篡權奪位,獨攬大權,現下便是一陣心驚。
眉尖緊蹙,卻被一隻不知何時探來的小手輕輕撫平。
容成姣指尖緩緩劃過祁央細膩的肌膚,嘆了口氣:「是吧?本小姐也奇怪得很。畢竟爾今河清海晏、天下太平,聖上雖身體有恙,倒也不至於急切至此。只是那九五之尊之位,倘若落到不該擁有它的人手裡……」
目光灼灼,容成姣抬手輕輕按在隱沒在衣襟下的吊墜上,此刻注視著祁央,卻是略一猶豫,並沒有再和盤托出另一個「荒唐」的事,只道:「前些日子我總是心神不寧的,但這些『大逆不道』的話我也只同你講起,你要是覺得我胡言亂語……」
「屬下一開始便說過,我將是屬於您的一往無前的寒刃利劍,任您差遣。更何況,屬下一直相信您。」
沉吟幾許,祁央忽然開口打斷了容成姣沒底氣的解釋,充分表露了自己的忠心。
她隱約感到容成姣似乎因為比翼鳥項鍊的影響,再加上關鍵人物的身份,很容易敏感地察覺到一些不對。
「現在的重點是,屬下想知道,小姐說的那兩支隊伍分別是?」
她一向注重追求結果,這會有些急切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