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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

有嗎？

雲凜暈乎乎的，遲鈍了幾分，但是上手依舊不客氣。

他一把攥住了沈頌的領子，威脅道：「鬆手。」

領子就快扯開的沈頌樂了：「你明明手上也沒鬆懈一點啊。」

雲凜盯著他，眸子裡纏纏綿綿的都是星光與霧靄。

這是往日裡看不到的——醉酒的雲凜，更加……嘖，好欺負。

一米八三的雲凜被一米九的沈頌襯託的有些單薄，體型差矚目。

他沈頌根本不是這麼好相處的人，被人揪領子威脅也是生平頭一遭，但他嘴角勾了勾，低頭看了一眼已經敞開的領口。

「怎麼，教授，洗澡沒看夠，這就……」

他話都沒說完，一下子眼前一晃。

下一秒，臉就結結實實被按貼在冰冷的水泥牆上。

雲凜反手手肘一頂，側身後繞幾乎是一瞬間就完成的動作，就這麼把毫無防備的沈頌頂在了牆上。

他也不知道怎麼搞得，喝了酒還變得會那麼兩下了。

估計是氣急了。

沈頌的被他按了個詫異。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不光是被揪領子是人生第一次，還有更猛的等著他。

雲凜皺著眉：「剛才你說渾話我也就忍你了，現在放尊重點。」

沈頌是頂級的alpha，力氣大個子高，光是肩膀就比雲凜寬不少，不用說也比雲凜勁大。

他怔愣過後，微微偏過臉來，嘴角扯著，眼角也挑著，眼神裡的戲謔都藏匿在了陰影裡。

「教授，您怎麼還欺負人？」

雲凜胸口鬱結，總覺得自己被輕薄了，要討回來，酒精一刺激，竟然和這個oga動起了手……

他滿心自責，更是覺得這一拳就像打在了棉花上，情緒也發洩不出來。

沈頌委委屈屈的說道：「教授，您弄得我好疼。」

——「教授，您弄得我好疼。」

騰的一聲。

這句話就像是一顆炸彈一樣在雲凜心頭炸開了。

這明明是那篇同人文裡沈頌的臺詞！

在雲凜把沈頌「日」到牆角的時候，文中的沈頌就是這樣苦苦哀求的。

委委屈屈，可憐兮兮。

說：教授，您弄得我好疼。

雲凜：「……」

在不合時宜的時候想起了不合時宜的情節，就像是精神汙染突如其來。

雲凜臉上依舊爬滿緋紅一片，眼睛裡都溢滿了生理性的淚水，但是他強力剋制著渙散，哪怕醉酒，倒是不耽誤把面前人扎出兩個窟窿來。

「滾遠點。」

說完他就甩開了手。

莫名挨罵的沈頌「嘖」了一聲，拍了拍臉上的塵土，半側了臉來看雲凜。

說翻臉就翻臉啊，沈頌咂了咂嘴唇，「第三次讓我滾了。」

「我剛剛幫你離開那個人的呢，看得出來你不願意跟他走。」

雲凜眼鋒凌厲，周身似乎都緊繃著，像是隻防備心理很重的炸毛貓。

「你也走。」

沈頌歪頭瞪著他，「真這麼薄情寡性？」

雲凜閉上眼睛，微微偏過去頭不看他。

「……」

沈頌這人臉皮厚，別人讓他走，他還偏不走了，看著雲凜又想端出為人師表的樣子，他覺得大概雲教授做慣了「長者」的姿態，吃軟不吃硬。

那就換個方式。

「雲教授，可我也是喝了酒的呢，現在腳軟，走不動。」

「……」

這一次換雲凜沉默了。

沈頌在雲凜眼中是個不折不扣的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