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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雪天,昔日同僚被抄家的訊息傳進王府,夜雨時氣急攻心,當時便昏了過去。
何西燭進入任務世界的時間點,正是夜雨時昏迷後,不顧身體執意進宮,卻被小皇帝關在殿外的時候。
老婆拿的怎麼這麼像美強慘劇本。
這樣想著,載入任務世界的提示音響起,何西燭閉上眼睛,下一秒,便覺得左臉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巨痛。
嘶——
她下意識捂住臉,睜開眼剛要說話,就瞧見老婆慘白著臉站在前方,一手捂著胸口,另一隻手緊握成拳,還在微微發顫。
何西燭頓時什麼火氣都沒了。
老婆下手狠點好啊,她下手越狠,至少證明身體越有勁。
所以,那小皇帝剛剛跟老婆說什麼來著?
好像是「這江山是朕的江山,不是你們夜家的。」
想到這,何西燭有些小心翼翼地抬頭,去瞧夜雨時的眼睛。
她對上了一雙怎樣的眼睛啊,那是夜雨時從沒在任何一個任務世界裡露出過的樣子,含著失望、懊惱、憤怒……
對上何西燭的目光,幾乎壓的她喘不過氣。
「原來陛下就是如此看臣的。」夜雨時氣的聲音都在抖,「是臣愚昧,沒能早些看清陛下的心思,勞陛下容忍臣這麼多年,當真是苦了陛下!」
夜雨時一甩袖子,轉身要走。
「等等!」何西燭眼疾手快地扯住夜雨時的衣袖,那人身子輕飄飄的,被她這麼一扯便晃了晃,險些摔在地上。
何西燭忙將人扶穩,她下意識想圈住老婆的腰,卻被夜雨時躲了過去。
「啪——」
右臉也是一片火辣辣的疼,只是這次,是何西燭自己抽的。
何西燭抽的這下牟足了勁,她感覺自己的右臉應該是已經腫了。
「是朕,是朕愚昧無知、昏庸無能,朕剛剛說的都是氣話,攝政王你別走!」
夜雨時的身子僵了一瞬,她回過神,不可思議地看向何西燭,那目光就好像要穿過身體看進靈魂,直把何西燭看的脊背發涼。
半響,她冷著臉抽出了自己的衣袖,強撐著身體在這雪地裡下跪行禮:「陛下不必再說這違心的話了,明日早朝,臣會自行辭官離去,還望陛下放過那些無辜的大臣。」
「不不不!」何西燭連連搖頭,只恨不得把屋裡的玉璽都塞她手裡。
她現在需要做些什麼將這人留住,不然以夜雨時的性子,明日早朝恐怕真的會辭官離開。
何西燭顧不得其他,上前兩步抱住夜雨時的胳膊,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將人託了起來。
她腦子裡飛快轉動,回憶著自己剛剛都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好向夜雨時解釋。
可這一回憶,何西燭的臉色更難看了。
從夜雨時進宮,這小皇帝就沒說過一句中聽的。
「攝政王……」何西燭下意識去尋何西燭衣袖下面的手,想要道歉,想跟她說自己錯了。
可當她觸及到夜雨時指尖的一霎那,冰涼的感覺險些將她凍的一哆嗦。
她怎麼就忘了,現在是下著大雪的冬天,老婆還生著病,哪裡能在外面站著。
「來人!」不顧對方的抗拒,何西燭握緊她的手,朝一旁大聲喊道,「傳太醫!」
說完,何西燭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乾脆連摟帶抱,趁著夜雨時沒力氣反抗,將人拖進了屋。
屋裡的爐子燒得正旺,比外邊暖和不知多少倍,可何西燭摸著,卻感覺夜雨時身上還是冷的厲害。
她乾脆脫掉肩上厚實的披風,抬手便要將那還帶著自己體溫的衣物往夜雨時身上裹。
「陛下不可!咳咳……」夜雨時急切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