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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聽說這徐佑文跟他一樣也是從昌市來這裡發展的,所以他心理上有種同命相連的歸屬感,想著要搭上江州財團這條線,就自然要跟徐佑文搭搭關係。
徐佑文明白每個人靠近自己的目的,在商場本就是互惠互利的關係,沒有最好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仇敵,一切都以利益為主。
徐佑文撥通電話,電話那頭立馬就接了,徐佑文說話不喜歡拐彎抹角,直接開口。
「賈總,近來可好?」
賈千萬笑著點頭:「近來自然不錯,徐總怎麼有空來給我打電話啊?難不成有什麼好事?」
「好事沒有,不過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徐佑文道。
「什麼忙?」賈千萬問。
「是這樣的,我想要定製一枚鑽戒,要最好的品種,南非進口的,十克拉。還有一枚鴿血紅的紅寶石胸針,最好的品級。」徐佑文道。
「好,徐總的要求,無論如何,我們公司都會滿足。那請問一下徐總要什麼時候來取呢?」賈千萬問。
「這個週日,可以嗎?」徐佑文問。
「時間是有些倉促了,但是徐總開口了,我一定吩咐人馬上去辦,這週日一定準備好。」賈千萬道。
「好,你幫我把事辦好了,錢我會給你最好的價,而且以後你有什麼事,我一定竭盡全力相幫。」徐佑文道。
「價格什麼的,我知道徐總定不會虧待我,但忙的話,我希望徐總金口玉言,不要食言。」賈千萬道。
「放心,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言出必行,我縱橫商場多年,自然不用說。」徐佑文道。
「好好好。」賈千萬開心的掛了電話。
徐佑文將掛在脖子上那枚銀戒拿出來用指腹輕輕摩挲,拿起那枚銀戒放在唇邊吻了吻,這枚銀戒還是當年他跟顧燃私奔到昌市後,他用自己一個月的搬磚錢的一部分幫顧燃和自己買的銀對戒,雖然不值多少錢,可是充滿了回憶。
還記得顧燃第一次看到那對銀戒的時候開心的抱著徐佑文就親了他一口,當天晚上顧燃就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徐佑文。
往事充滿了甜蜜,如今卻被風沙磨去了一層顏色。
這些年他太忙了,顧燃在身邊太乖,他已經忘記這樣一個人也是有手有腳,是隨時會離開自己的。
這些年,她像已經成為自己身上不可移除的一部分,就像是身體裡那顆心臟,一旦被摘除,人就會死去。
是自己欠她的太多,她跟自己在一起後,就沒有過幾天好日子,而自己要娶她的諾言也從未實現過,如今該實現自己對她的承諾了。
他愛她,他想跟她在一起。
就算她是自己仇人的女兒,他也無所謂。
這兩天,他都靜靜陪在顧燃的身邊,顧燃對他冷淡到了極點,他做一切事都小心翼翼,害怕她離自己而去,害怕她生自己的氣。
晚上,徐佑文很識相的睡在了沙發上,顧燃睡在床上。
突然漆黑的夜被閃電劃破,震耳欲聾的雷鳴響徹夜空,徐佑文從夢中驚醒,他聽到臥室裡發出驚恐的叫聲。
他衝到顧燃的身旁一把用力抱住了她,用手輕撫著她的背安慰著:「不要怕,我在,我會一直陪著你。」
顧燃抱著徐佑文瑟瑟發抖的身體總算靜下來。
徐佑文知道顧燃害怕打雷,還怕黑,當年他們剛到昌市的那段時間,徐佑文天天下班回到家裡,晚上睡覺就會抱著她睡,會像哄小孩似的一遍又一遍的哄她睡覺。
顧燃乖順的躺在他的懷裡睡的安穩,她總是對他撒嬌:「佑文,你真好,以後你要一直一直陪我哦!」
徐佑文就笑著點頭,答應著:「好,我答應你,我會一直一直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