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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祭酒笑著問大理寺卿:「大理卿今日怎麼有空來國子監?難道不用辦公嗎?」
大理寺卿坐下來,回應宋祭酒:「白某今日來找犬子,聽說他一大早就下山了。白某想問問他不用讀書嗎?」
宋祭酒解釋道:「令郎才華過人,被戶部那邊賞識,最近在幫戶部做一些事情。」
大理寺卿面色淡漠地言道:「白某把犬子送來國子監,只是想讓他安心讀書。其餘的事情,白某並不想讓他參與。」
察覺到大理寺卿的不悅,宋祭酒笑著點頭:「大理卿的意思,宋某明白。只不過這次是戶部尚書主動找宋某幫忙,而宋某恰巧不瞭解這方面的事情,令郎又恰巧了解這方面的事情。所以戶部尚書才讓令郎幫戶部辦事。等事情辦完,宋某一定會嚴加監督令郎學習。」
宋祭酒搬出戶部尚書,大理寺卿也不好再談論這件事。他改口言道:「犬子來國子監讀書也有幾個月了,今日白某特地來國子監,想了解一下他在國子監的情況。」
宋祭酒瞭然,他微笑著告訴大理寺卿:「令郎天資聰慧,想法奇妙,入學之後的日常學業考核,他的成績都很優秀,還得到了陛下的賞識。」
大理寺卿不信,他提出要看看白易水寫的文章。
宋祭酒從容地告訴大理寺卿:「真是不好意思。宋某這裡沒有令郎寫的文章。下回等他考完試,宋某一定會特地留下試卷,將他寫的文章送到大理卿的手上,讓大理卿過目。」
既然宋祭酒這裡沒有白易水寫的文章,大理寺卿轉而問道:「犬子平日在國子監表現如何?可有闖禍?」
宋祭酒笑著搖頭:「令郎在國子監認真讀書,並沒有闖禍。只不過,性子有些傲慢。還需要磨練磨練。」
宋祭酒終於提到了白易水的問題,大理寺卿追問道:「他平日待人傲慢無禮?難道不尊師重道?」
宋祭酒解釋道:「非也。宋某之意,令郎雖然遵守紀律,但是宋某能感覺到他並不是那種容易管教服從之人。」
大理寺卿點頭,這點他清楚。白易水向來如此,面上乖巧的答應不搞事情,背地裡使勁搞事情!
宋祭酒提出要帶大理寺卿參觀一下白易水的宿舍,讓大理寺卿瞭解白易水的生活環境。
大理寺卿拒絕了。他還要去找白易水,當面跟白易水談談。
大理寺卿臨走的時候,宋祭酒起身要送大理寺卿,手有意無意弄掉了書案上的稿子。
看到宋祭酒的東西掉了,大理寺卿走過來幫忙撿東西。
把紙撿起來的時候,大理寺卿看到了紙上的內容。
宋祭酒一臉不好意思地說道:「讓大理卿見笑了,這些都是宋某隨便寫的稿子。」
大理寺卿心不在焉的點頭,並沒有在意這件事。
宋祭酒把稿子放好後,親自送大理寺卿離開。
路上,宋祭酒告訴大理寺卿:「說來這件事還是要感謝令郎。若不是令郎建議宋某,將過去出過的題目整理成書,宋某也不會開始寫書。」
聞言,正在走路的大理寺卿腳步停頓下來,他直接問道:「他是不是讓你找大德書局出版?」
宋祭酒點頭,笑著言道:「是也。聽令郎說,大理卿也在這家書局出版過作品?不知書名叫什麼,改日宋某一定買一本拜讀。」
大理寺卿神色複雜地看著宋祭酒,心裡猶豫該不該把真相告訴他。
見大理寺卿不說話,宋祭酒改口說道:「若是大理卿不方便說,那便罷了。等宋某的作品出版後,若是大理卿感興趣,宋某送你幾本。」
大理寺卿告訴宋祭酒:「不必了。」
宋祭酒告訴大理寺卿:「宋某的作品,也許大理卿用不上,但是晚輩肯定用得上,尤其是令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