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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會兒,狗卷棘突然聽到了乙骨憂太的聲音,他好像在和誰說話。
花坂裕也側頭:「是彌加和啟介。」
兩人加快了腳步。
乙骨憂太同樣聽到了動靜:「狗卷同學?」
「海帶!」
幾束手電筒的光照過來,花坂彌加一眼就看到了跟在狗卷棘身後的花坂裕也,眼眶一紅,像歸巢的小鳥一樣朝他撲來。
「哥哥!!」
花坂裕也鬆開握著狗卷棘的手:「彌加。」
溫熱的體溫突然離開,狗卷棘不自在地動了動,剋制地收回了手。
乙骨憂太沒錯過這個小細節,一怔。
那邊,花坂彌加把臉埋在花坂裕也懷裡,嗚咽道:「哥哥哥哥哥哥我好想你,哇我真的好想你」
她被詛咒追了一路都沒有哭,直到看見了花坂裕也時才繃不住情緒。
花坂裕也憐愛地拍拍她:「是哥哥的錯,哥哥沒有照顧好彌加。」
「沒、沒有。」花坂彌加抽抽嗒嗒,「是彌加沒有照顧好自己,不關哥哥的事。」
花坂裕也頓時心軟得一塌糊塗。
確實是他的錯。
彌加之所以會經歷這些,都是因為他的體質,如果沒有他這個哥哥在,彌加一定可以像其他普通女孩子一樣,無憂無慮的成長。而不是在最好的年紀,擔心被詛咒找上門。
高橋啟介走近:「抱歉,是我沒照顧好彌加,還害你要自己進來找她。」
「不,啟介已經做的很好了。」花坂裕也搖頭。
三個人敘舊時,乙骨憂太和狗卷棘也在一旁交流。
眼下當務之急是怎麼出去,然後祓除詛咒,乙骨憂太把剛才看到的一幕先放在一邊,問:「狗卷同學找到出去的辦法了嗎?我剛看了一下,出口不見了。」
狗卷棘把洋屋即詛咒的推測告訴了乙骨憂太。
他想了想,指了指眼前的一個房間,讓乙骨憂太帶著其他幾個人在門外等一等。
乙骨憂太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狗卷同學是想從內部突破?」
狗卷棘點頭。
「我知道了。」乙骨憂太看著狗卷棘走進房間,貼心地合上房門。
花坂彌加已經和兄長說完話,鼻子都哭紅了,一手攥著花坂裕也的衣角:「乙骨君,狗卷君在做什麼呀?」
乙骨憂太:「哦,他啊在暴力拆除。」
話音剛落,只聽得「轟」的一聲巨響。
狗卷棘開啟門側身讓他們進來,一隻手拉起衣鏈。
只見剛才還完好無損的牆壁驟然破開了一個可供人出入的大洞,屋外,明媚的天光從洞裡漏進了屋內,驅趕走了黑暗。
狗卷棘乾咳兩聲:「鮭魚。」
「好了好了,我們快出去吧。」乙骨憂太見洞有自我修復的趨勢,連聲說。
幾個人依次穿過大洞,狗卷棘走在花坂裕也前面,踩穩後立刻轉身扶他。
花坂裕也:「多謝狗卷君。」
狗卷棘:「咳,鮭魚。」
「嗓子又不舒服了嗎?」花坂裕也溫聲,「帶潤喉藥了嗎?沒有帶的話我們住的旅店裡應該有備。」
他還記得他需要潤喉藥。
狗卷棘頓了一下:「鮭魚。」
帶了。
乙骨憂太最後一個出來,他和狗卷棘對視一眼,狗卷棘心領神會地把三個「普通人」帶到一邊。
花坂彌加發現乙骨憂太沒有跟上來:「不等乙骨君嗎?」
狗卷棘打字:「他東西掉了,拿了就會跟上來。」
花坂彌加:「噢。」
哪裡是東西掉了,分明是要回去祓除那隻詛咒吧。花